“你不告訴我,我是不會走的。”我對著聶寶中無力的說道。
而聶寶中見我這幅樣子,便嘆了口氣,想了一陣後,這才對著我說道:“那……好吧,我儘量縮短一些講給你聽,你很驚訝對吧,驚訝我的身份。你之前也跟我說過,說你的薩滿歌不是一位姓邵的老先生教給你的麼?其實,他並不是唯一的薩滿傳人。”
聶寶中說道這裡之後,便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對著我說道:“其實,你不知道,邵大伯還有一個弟弟,也就是我的父親…………”
我聽聶寶中說出這話之後,心中忽然一動,那些塵封在記憶深處的畫面浮現在眼前,於是我脫口而出:“邵永林?”
沒錯了,我記得,老瘸子當時的遺書上寫的字跡,除了有對我說的話之外,還有一段便是對一個叫做‘永林’的人說的,老瘸子名字叫邵永興,而有點腦子的人都會想到那個‘永林’一定和他有著同輩的血親關係。
見我說出這話後,聶寶中楞了一下,然後便點了點頭,有些驚訝的對著我說道:“你已經知道了?那就好辦了,是的,那就是我父親的名字,而我,真實的姓名則叫‘邵玉’,聶寶中這個名字只是我平時掩蓋身份的化名而已。”
聶寶中對我說,邵家祖籍燕京,而他的那沒見面的爺爺邵賢便是最後一任正統的薩滿,只不過當時時運動盪,皇燕京沒有了,他們這薩滿也只好選擇明哲保身逃出了京城,在舉家逃難的時候,邵賢因病去世,臨死之前他將兩個兒子叫到榻前,將薩滿教祖傳之寶分別交給了兩人,邵永興得了開元鼓,而邵永林則得了金刀。
聶寶中,不,應該是邵玉,他對著我繼續說道,他的爺爺邵賢死後,他的父親和大伯因為戰亂的原因外加上仇人的偷襲而失散,他的父親逃難來到了哈爾濱,靠著給別人打雜定居在此,多年之後,便有了這邵玉,他的父親沒敢忘記祖訓,於是將所有的本事連同金刀一起傳給了這邵玉,並且囑咐他,這輩子都不能忘記他尋找他的大伯邵永興或者說是他的後代傳人。
我聽到了這裡,心中便產生了一絲疑問,於是便問他:“那你為什麼要化名來見我呢?”
那邵玉看了看我,然後便說道:“這正是因為咱們的仇人啊!其實在咱倆第一次相見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你了,我之所以當時沒敢和你相認,就是因為你的身邊還有一個韓萬春!你知道他的身份麼?他就是金巫教的最後一個掌教!其實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在背地裡搞的鬼!”
聽他說出這話後,我的心中又是一沉,難道那韓萬春真的是我最大的敵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莫不是跟著我的死對頭住在了一起好幾年?
可是這也不對啊!我轉念一想,這裡面還有很多事情說不清楚,那韓萬春既然想要害我,他完全可以隨便挑一天晚上趁著我睡覺的時候一刀捅死我順便拿走我的鼓,可他為什麼沒有這麼做?為什麼還要花費這麼大的心機和時間呢?
見我好像很亂的樣子,於是那聶寶中便又對我說道:“我知道你很驚訝,但是事情真的是這樣,剛才我也說了當年我爺爺和大伯他們的事情,事實上,他們當時遇到的仇人,正是金巫教的餘孽………………”
前文曾經提到過薩滿教和金巫教之間的冤仇之事,邵玉對我說,當年他爺爺死後,邵永興帶著邵永林兩人逃難,不想卻有金巫教徒發現了二人的身份,要知道金巫教對薩滿教的仇恨並不比對佛教的仇恨少,而且外加上當年兵荒馬亂,根本沒有治安可言,所以當夜金巫教徒便聯絡幫手前去偷襲,那些金巫教徒一夜之間殺光了他們的母親和家丁。最後幸好有兩個邵氏家丁已死護主,那兩名家丁將衣服同兩人互換,兩人這才連夜逃跑保住了姓命。
可不像當夜事情敗露,金巫教圖又前來追那兩人,兩人無奈之下,只好約定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