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扎紙在一旁嘿嘿直笑,韓萬春罵罵咧咧的抱怨著,我就說留下來沒好事兒嘛,又被鬼給玩兒了,孃的,看來錢還是要少了。
我笑而不語,老聶頭兩口子啥事兒沒有,不過那聶寶中看上去精神狀態卻極度的不好,他看我的眼神都帶有恐懼,我也沒在意,反正大家又不是長時期合作伙伴,回到哈爾濱後各奔東西,他怎麼想是他的事。
韓萬春確實是韓萬春,臨走前他又藉此機會敲了一筆,他對那老聶頭說:老哥哥,我幫你做這場法事可真虧大了,昨晚上那鬼魂變卦,竟又來報復,你看看,這屋子裡鬧得,幸好最後我把它降服了,要不然真不知道會出什麼事。
這一次聶寶中沒有反駁,而那老聶頭也深信不疑,挺韓萬春說已經把那鬼魂消滅後,便對著他千恩萬謝,臨走之前又封了三個紅包給我們。
紅包不嫌多,這一次我真的賺了不少,看來風險伴隨著機遇這句話是正確的,沒有膽量哪有產量?出村的時候,我們都覺得該掃一掃穢氣,於是便又上山了一趟,每個墳都上了三炷香,特別是對著那老太太的棺材,韓萬春知道自己昨晚中邪,所以禱告的特別虔誠。
事畢,我們便走下了山,我發現揹包裡面還剩下了一把香,於是站立了身子,四下看了看,心中若有所思,便把那把香點燃,插在了路邊,韓萬春搞不懂我這是為什麼,於是他便問我:你這香燒給誰啊?
我笑了笑,然後說道:債主。
這事情總算告一段落了,我鬆了口氣,踏上了返回哈爾濱的列車,在車廂裡,我一邊數錢,一邊心裡想著,不知道阿喵現在怎麼樣了,看來是時候再去瀋陽一趟了。
到了哈爾濱後,我直接在火車站買了一張前往瀋陽的票,反正現在因為不知道哪個幹部要來審查所以嚴打,所以我打算去陪蘇譯丹幾天。
那聶寶中依舊沒有緩過神兒來,他的女朋友開車來接他,送走了他後,我們便各回各家,錢扎紙跟屁股上裝了火箭似的跑回去玩遊戲,韓萬春趕著去花天酒地,只有我自己留在這火車站內等車。
車快來的時候,我接到了一個電話,號碼很陌生,我心想著是不是又是賣保險的?但接通了以後,電話那邊傳來了一個有點熟悉但卻又很陌生的聲音:“喂,是不是姚遠?”
我眨了眨眼睛,便回答道:“是啊,你是哪位?”
電話那邊哈哈大笑,笑的我都有點莫名其妙:“老哥們兒,怎麼聽不出來我的聲音了?我呂全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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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一百一十二章 青丹下落
呂全友?我愣了一下,這才想起了這個傢伙,沒錯了,這傢伙是我高中同學,就是最愛吃韭菜豬肉餡兒包子的那個回子,記得他以前因為吃豬肉不躲人,還被同族人封為民族敗類,當年我倆關係死鐵死鐵的,但是上了大學之後他好像換號了,我找他不到也就沒有再聯絡,他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呢?
又聽到了以前好朋友的聲音,心裡面著實挺高興,於是我便說道:“嘿你小子,這兩年兒上哪兒去了,也不聯絡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呂全友哈哈大笑,然後在電話那邊對著我說:“不忙著呢麼,為了奮鬥啊,終於讓我又找到你了,你在哪兒呢?多少年沒見了,咱倆喝點兒啊?”
是啊,多少年了,我細想了一下,大學三年,畢業一年,四年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於是我便跟他說,我在哈爾濱呢,你呢?
呂全友對我說:“我在老家呢啊,你啥時候回來,哎我跟你說,哥們兒現在可真闊氣大了,用不了幾年,真事兒,那寺廟真要歸我了。【】”
啥寺廟?我又楞了一下,這才想到之前高中畢業時他對我說的那些話,這孫子當初的志向好像是要霸佔我們那兒的清真寺吧,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