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職場女人,玩夠了曰記、錄影、自拍,他們樂此不疲地把手伸向了十三四歲的小女生,我有個妹妹,曾經,有人想對她動手動腳,你猜,結果怎麼樣?”
林書華嘴唇顫動著,他隱隱猜到了什麼,林凡半眯著眼睛,射出一道懾人的寒光:“我打斷了他的手和腳,既然他那麼想發洩出來,我索姓就遂了他的意,絕了他的惡念,包括他身後的人。”
“人貴有自知,官貴在自覺,有些東西不能碰,碰了就要付出代價,只是不知道這個代價在之前這個人考慮到自己能不能承受得起。”林凡的話依舊在林書華耳畔響起,去年的天宇會所事件可以說是國內最大的一起瓢宿幼女事件,連軍隊都出動了,和平太久了的成華市迎來了國家成立後的第一聲槍響,十多個與政斧對抗的保鏢被當場擊斃,無論是在社會還是在國內政壇都引起了極大的轟動,關於其中的一些內幕,外人無從得知,也只有林凡這個親身經歷過的人才能明白,政壇波詭雲譎,變幻萬千,朝上西下的例子也沒少見,事件過後,包括西川省省長劉玉錄等多個西川省高層淡出了人們的視線,林書華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寒意,林凡的話讓他聯想到了很多東西。
“老楊,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換位思考一下?”林凡心中始終有一絲陰霾,上一世就有一位鐵血的高層明言:國內大小官員十個拉出去槍斃,至少有九個都不會錯,法正而官氣清,人正則舉國正,很長一段時間林凡都在研究這位鐵血高層的一言一行,憑心而論,這位高層的出現讓普通人振奮,讓底子不淨的官員惶恐不安,以身作則,作為一個大國的高層,他被稱為這個沉睡已久的東方巨龍身上一根脊樑骨,可惜讓所有人黯然的是,這位高層突發惡疾,正值鼎盛之秋病逝於任期,舉國哀悼,很多人都痛呼國家失去了一根頂樑柱,確實,這位以瘦弱的身體拉動東方巨龍的高層做了普通人不敢做的,但是沒有做到他想要做到的,這樣的人不多,但泱泱大國總會有那麼一兩個,用大部分人的說法:這樣的人都不會善終,很多都早早退下來。
“十官九貪,這是很久以來的看法,超過一半的國人認為好官就是清正廉潔、品行端正,殊不知這只是為官的基本要求,不是說國人要求低了,而是他們基本不會報太大的希望,其實林書記,在這件事上你大可以置身事外,說到底這件事牽扯不到你身上來。”楊士林開車送林凡去醫院,他從後視鏡中注意到林凡的表情,他試探著問道。
“為官之人,有所為有所不為,無他,唯心而已。”林凡的神情有那麼一瞬間的茫然,很快被一絲堅定所取代,上一世的遺憾只能這一世來彌補了。
楊士林的眼睛一亮,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方向盤,他想到此前查詢到的資料,有一絲隱憂劃過心頭,楊士林猶疑了一下,說道:“林書記,林縣長其實說得沒錯,來自江南省的幾個投資者是他們省市政斧的採購商,這些人背景肯定不小,林向華那裡……”楊士林遲疑地看著林凡,似有所言。
“繼續說下去。”林凡點了點頭,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在這個公務員王國,更多的人只是將做官當做一種生計,最初的熱血和心境隨著位置的攀升開始裂成無數的碎片,很多原本不敢奢望的種種闖入,這種平靜一旦被打破就無法收拾,唯有東窗事發獨望鐵窗時才開始學會後悔,當某官的《懺悔錄》流傳開來時,一方面人們紛紛好奇於這種高層的淪陷內幕,另一方面這位高官的再崛起之路竟然是如此的順理成章,以部級身份被拉下馬,再以正廳級身份上位,這究竟是一種怎樣的怪圈,即使林凡也沒有弄明白。
“林向華肯定保不住了,搬走雲瀑造紙廠,下馬鄉細心溫養,一年之內土質肯定會恢復過來,另外,這次可以藉著李連山的表現有選擇姓地宣傳一下,希望能抬升一下這些地方的教育吧。”楊士林一言一語幾經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