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腦海中那些翻滾的念頭,就在這時,她感覺到一個非常明顯的外力,狠狠的推了她一把,她的身體不受控的朝外面翻了出來。
自己剛剛搬到這裡,並未得罪任何人,她想不清楚到底是誰要對自己趕盡殺絕,她也不過就來了一個晚上,如果今日是她大限將至,如果自己可以死在墨涵的懷裡,那也是一件很美很美的事情,丁可顏暗自嘲笑自己已經不可救藥。
如果自己就這般的死在他的面前,他是否會記得自己,記得曾經在他的青春年少的時候,有一個女孩兒渴望為他綻放最美好的笑容,渴望虔誠的為他奉獻自己的全部。
還好,她在自己最美的年華中,曾經為他極致將綻放,只是他並未放在心上,不過可顏依然感激上蒼,讓她在最美的年華來得及遇到他,雖然還沒來得及綻放,就已頹敗。
丁可顏無限眷戀的看了一眼墨涵的方向,此刻他正背對著自己,無法看到他的臉,可是那又如何,那張臉上每一個汗毛孔,每一根睫毛都已深深的鐫刻在她的腦海裡,再看一眼那個挺拔的身影,墨涵,來生,讓我們在出生那一刻就為彼此等候,下輩子換我做那第一個遇到你的人可好。
丁可顏認命的閉上了眼睛,靜靜等待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墨涵,再見了!似乎死在墨涵的身邊,讓她沒有那麼的恐懼。
“墨涵哥哥,你嚐嚐我做的雞蛋餅好不好吃?”蘇羽用筷子夾起來一塊雞蛋餅,撒嬌的送到墨涵的唇邊。
墨涵突然蹙眉,似乎身後空氣中有危險的訊號,他轉身的瞬間,差點嚇得魂飛魄散,丁可顏從二樓的扶欄處翻落下來,墨涵揮手推開蘇羽的手臂,筷子上的雞蛋餅落在了餐桌邊的地攤上,蘇羽的動作僵在那裡,雙眸迸發出令人心寒的怨毒。
墨涵如同叢林中潛伏的獵豹般,迅速躍起,雙眸危險的眯了起來,算計出丁可顏掉落的角度,伸開雙臂穩穩的將可顏打橫抱在自己的懷裡,“你還好麼?”墨涵輕輕的問道。
懷裡的丁可顏嬌軀微微顫抖,仍然死死的閉著眼睛,一張小臉全無血色,死死的要緊下唇,可臉上的神色卻倔強的不肯流露出一分恐懼,墨涵的心驟然一疼,如果不是他常年堅持訓練,對危險的感知比常人敏感,那麼是不是此刻他再也見不到丁可顏那溫暖的雙眸和明媚的笑容了。
這個認知讓墨涵覺得莫名恐懼,彷彿某種非常重要的東西即將從他的指尖溜走,他不自覺的收攏自己的手臂,某些東西似乎要從腦海中噴湧而出,可是卻無法把握。
“疼!”丁可顏預想中劇烈的疼痛並沒有襲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彷彿要將她嵌入另一具身體的疼痛。
“你還好麼?”丁可顏的聲音換回了他的理智,他輕輕的將可顏放在了地上,再次開口問道。
丁可顏的腿一軟就朝地上倒去,墨涵眼明手快的撈住可顏的腰部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
“我……”丁可顏剛說一個字,不知道從哪裡衝過來一個女人,用力的扯過來丁可顏,一巴掌甩在了丁可顏的臉上,她白皙的臉上立刻浮現出五個手指印。
“你是哪裡來的女賊,居然偷了墨先生的衣服穿?”一邊說一邊撕扯著丁可顏身上的白色襯衫,拉扯間襯衫被扯開一個破洞,丁可顏的半邊柔軟暴漏在空氣中。
丁可顏呆呆的站在客廳中,任憑傭人們看著她的身體,丁可顏羞憤難當,淚水蔓延雙眸,可是她卻倔強的挺直自己的脊背,揚起小臉死死的控制著淚水,不讓他們滾落下來。
“放肆!”當那個女人第二巴掌甩來的時候,墨涵扣住那個女人的手腕。
“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敢在我的家裡動手。”墨涵陰鷙的說道,家裡的管家程媽快速的拿來一個浴袍給丁可顏披上,丁可顏給了她一記感激的微笑,說是笑容,倒不如說是扯了扯唇角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