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賤人,要比賤人更賤。
姚曉娜,你儘管試試!
——
路太太回來時,已經是十幾分鍾以後的事了。
姚曉娜謊稱身體不適,很快離場。
她怒氣衝衝的快步走出私家飯館,坐進車裡,立刻撥通了鍾政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就聽到她的嘶吼:“你買的居然是隋心的設計圖!你是不是有病啊,你居然這麼羞辱我,是誰的都好就是不能是她的!”
姚曉娜對著電話吼了很久,直到結束通話,將電話用力扔向玻璃,傳來巨響。
憤恨的眼淚終於湧出。
她絕不會放過隋心!
——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城市籠罩在濛濛燈光中。大城市雖然植被稀薄,卻有著熠熠閃爍的夜景。
鍾銘回到酒店時,人已經有些疲憊,在車裡就已經解開了襯衫領口,脫掉西裝外套掛在臂上。
白日,他帶著兩位高管,和路老闆在合作條款和加碼上廝殺了一天,見識到這位圈中有名的吸血鬼的能耐。
開會到一半時,手下人告知訊息,姚氏也來了深圳。鍾銘這才得知,路老闆頻頻壓價的用意,原來是有姚氏不惜以本傷人。
是讓利和姚氏搏一把,還是堅持立場,兩種念頭在須臾之間閃過,但最終,他選擇了後者。
後者,意味著更艱難的對抗,卻也更有意思。
鍾銘踏進房間裡,只見一室昏暗,門口頂上兩者一盞小燈,窗簾大敞,正好能望見一整片夜景。
他的步子很輕,長腿埋進屋裡,這才見到落地窗前,斜斜臥著一道窈窕的身影。
背對著他,斜躺著面向視窗,身上只著一件他的白色襯衣,露出柔嫩的兩條腿,一條向前曲奇,一條平直,襯衣下襬被拉高,若現腿根深處的神秘地帶。
烏黑葳蕤的發披在地毯上,起伏的臀如一座高峰,凹陷的腰窩如深谷,一起一落,夜光披灑而下,將那輪廓蒙上一層光圈。
彷彿受到蠱惑,鍾銘踢掉鞋,扔掉西裝外套,無聲的靠近那副延綿展開的畫卷,踏入,坐下,抬手攬過她的腰身,微微壓了下去。
“怎麼不多穿一件?”
室內的空調開得很高,還有些燥熱。
室內的空調開得很高,還有些燥熱。
隋心抬了抬眼,雙手一勾,揪住他的肩膀,攀上脖頸,去摩挲他的髮尾。
他的吻壓了下來,合著一絲還未褪去的寒氣,有些涼。
直至兩唇分開,她輕輕開口:“和路氏談的怎麼樣?”
“不順利,但不放棄。”他扯著唇角,輕描淡寫。
她以指尖描繪著他的眉宇,撫平:“因為姚氏?”
鍾銘挑眉,漆黑的眸子如同這夜景,如同深海。
“白天我遇到姚曉娜了,她負責姚氏的設計,和美嘉競爭。”
那眉頭幾不可見的蹙了一瞬。
她說:“放心吧,現在的她,不能對我造成任何傷害了。”
話音落地,她揚了揚眉:“以前她說我是第三者搶她的未婚夫,我還覺得不服,心說,明明是你我先開始的,她從未介入,憑什麼我是?可今天,又聽到她這樣說,我竟覺得好笑。呵,就算是我搶了,那又怎麼樣?”
響應她的,是一記低沉輕緩的笑,牽動了胸膛的起伏,溢位淡淡的愉悅。
“我說過,就算是結婚了,我也會逼得你離婚。”他的指腹,隔著一層薄襯衣撫摸著她的肩膀。
真的很奇怪,同樣的話,換了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地點,不同的心境,竟然會有如此不同的體悟。
她漫不經心的挪動大腿,蹭過他的腰,像是要尋找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