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橙騰地從座位上站起,臉上一副很正式的樣子,她伸手指著自己。
“跟大家正式介紹一下,我叫初楹,初中的初,木字旁加輕盈的楹。”
說著,她又低頭看向眾人。
“以後就叫我初楹,或者跟外婆一樣叫我阿楹也可以,總之不要叫我傾橙了,那個名字我不要了,這次我一定要透過實習。”
桑榆和姜晚棠都很捧場的當場叫起她阿楹,溫墨辭端著一杯酒淺抿一口。
“初楹這個名字還挺好聽的,不過比起來,我還是覺得姜晚棠的名字最好聽。”
姜晚棠轉頭幽幽的瞪了男人一眼,亂說什麼話,就不能讓阿楹好好過個生日。
反應過來溫墨辭說的是什麼,初楹勉強笑了一下,“是嗎?我們三個人名字一樣好聽吧!”
初楹話剛說完,另一側男人低磁的聲音接著響起。
“我覺得桑榆的名字在你們三個人裡是最好聽的。”
聽完傅景淵這句話,初楹舉手投降。
“我的名字是最難聽的行了吧,傅總溫少,你們夠了啊,不帶這樣的,今天我生日給個面子唄。”
桑榆伸手偷偷捏了男人一把,又轉過去安慰好友。
“別聽他們亂說,你的名字最好聽。”
“就是,我也覺得你的名字最好聽,別聽溫總的話,今天你過生日你最大。”
初楹伸手摟著兩個好友,眼裡忍不住淚光閃動。
“桑桑,晚棠,謝謝你們,有你們真好,除了外婆,你們就是我最重要的人。”
她以後不準備留在海城了,等到實習期透過,她就辭職,重新回帝都打拼,那裡的機會總歸大一些。
看到好友哭了,桑榆和姜晚棠也忍不住紅了眼眶,好像知道很快會分別似的。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可真的到了散的那一刻,還是會讓人悵然若失,情緒低落。
兩邊的男士看到三個人都哭了,伸手抽出紙巾遞給她們。
兩人也沒多說什麼,坐在旁邊等著她們發洩完情緒。
姜晚棠哭的眼睛紅紅的,她鼻音濃重的對坐在身邊的男人開口。
“溫總,麻煩讓一下,我去洗手間。”
男人起身給女人讓位置,看她有些醉,他在旁邊開口提議。
“酒吧裡壞人多,我陪你。”
姜晚棠抬起有些發紅的眼尾瞥向男人。
“我看你才是壞人吧,我一個女人去洗手間,你一個大男人要陪著,你是何居心。”
“我又不進去。”溫墨辭在旁邊開口解釋。
“謝謝溫總,我沒醉,我自己可以,這個酒吧我以前來過,位置我很熟的。”
說完,姜晚棠轉身開門去洗手間。
長廊上亮著曖昧的暖光,姜晚棠從包廂出來,感覺腦袋昏沉沉的。
她沿著牆壁低頭往前走,拐過長廊後,忽然撞到一個男人身上。
“走路不長眼嗎?沒看到爺在這嗎?”
男人染著一頭紅髮,一臉凶神惡煞的。
“撞到你是我不對,你也不用這麼兇吧。”姜晚棠抬頭直視著男人,眼裡沒有絲毫害怕。
看到姜晚棠嬌嫩的小臉,紅髮男人眼裡閃過驚豔。
“嘖嘖,原來是個小美人,小美人眼睛怎麼紅紅的,剛才被人欺負了?”
紅髮男人伸出粗糙的大手,攥住姜晚棠纖細的手腕。
“跟哥哥說說,是怎麼被人欺負的,在床上嗎,被欺負的很舒服吧,哥哥也帶你去舒服舒服。”
看到男人麻麻磕磕的臉,再聽到男人讓人噁心的話,姜晚棠現在特別想吐。
她用力掙扎想甩開男人的手,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