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的。”懷王探手一抓,就輕鬆地將他攬在了懷裡。一手固定住他的腰,一手拈起一塊點遞到他唇邊,“來,乖,張嘴……”
沈玠身子一僵,將頭偏向一旁,漠然道,“你滾!”
“沈玠!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懷王沉下臉,猛地捏住他的肩膀,雙指一捏,協迫他張開嘴,強制將一塊點心塞了進去。
“呸”的一聲,沈玠想也沒想就吐了出來,全部噴到了懷王的身上臉上,一片狼藉。
“你!”懷王氣急敗壞地站起身,用力抹了把臉,冷厲的聲音飽含了警告,“行,你不吃就不吃,看你還有沒有力氣撐到看戲的時候!”
“看戲?”沈玠不由嗤笑,“殿下,不如你先告訴我,舒妙泉在哪裡?”
“舒妙泉?”懷王原本鐵青的臉色倏地變得古怪,也不管身上的狼狽,彎身湊到沈玠身旁,濃烈的脂粉香又一次撲面而來,“你關心她?”
兩團淫/糜的雪白肉球彈到眼前,沈玠閉上眼,強忍住胃裡翻湧的嘔意,淡淡而笑,“既是她邀我來此,那她必定與殿下關係匪淺,如此——總要給我個交待罷?”白日裡到福來客棧找他和虞米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三皇女舒妙泉。而正因為是她,他便不得不親身前來。
就在此時,“砰”的一聲沉悶的巨響從不遠處傳來,幾處灰塵應聲從房頂上簌簌而落,牆上掛著的幾副字畫也掉到了地上。
懷王臉色大變,一時青一時白,終而犀利地盯住沈玠,冷笑一聲,“你放心,她就是掘地三尺,也不會找到這裡!”
話音剛落,便聽轟隆隆又是一陣巨響,尖銳刺耳的刀劍相交之聲響起,那聲音又近了幾分。
懷王眸中閃過一絲緊張之色,頃刻的遲疑後,她轉身拽起沈玠,眸中盡是涼薄的寒意,“我還真是小看了你,居然有能耐讓人找到這裡?”
沈玠輕輕一笑,眸中盡是輕蔑,“就憑你,若不是得了舒妙泉的屁佑,早就讓你屍骨無存了!”
“?”懷王氣得胸口劇烈地起伏,也不知想起了什麼,她忽而似笑非笑地湊近他的唇,溫熱的氣息流轉在他耳際,“你是打算將舒妙泉招供出來了?”
沈玠眸光閃了閃。他低頭冷哼了一聲,倏地抬眸看向門邊,欣喜道,“將軍,你來了!”
懷王一驚,下意識地看看門邊,卻忽覺腰上一痛,竟被沈玠給制住了穴道,驚怒地回過神,正對上他寡淡清潤的眸子。
他雙手鐵鏈嘩啦啦地落在地上,看樣子早就已經解開,而此時,她臉上忽然湧上了一陣火辣辣的痛感,燒得痛撥出聲,“你用了什麼?”
“上次找蟒仙討了點毒粉而已。”沈玠溫溫地撣了撣衣袖,不理會懷王驚怒的眼神,快步走到虞米身旁將他的啞穴解開。
這時,房中悄無聲息地出現了十幾名青衣女子,如同鬼魅般的身形默契地交錯開來,團團將三人圍在了中間。
懷王舉目一看,心下無比震驚。這些青衣人的衣角都繡著四爪金龍的圖案,明顯並不是舒妙煙的安親軍。
她轉頭直直的看著沈玠,眸中不知是驚還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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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驚怒之後,懷王右臂一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抓住沈玠的手腕,力氣大得恨不能將他的腕骨給生生捏斷,“好你個沈玠!這些是什麼人?”
她身子不能動,雙手卻依然靈活,沈玠只覺得一股巨力從腕際傳來,只需她再用半分力,左手就會徹底被廢掉,——
“你解了穴道?”方才他明明已經制住她的穴道,這會她居然還能使用內力,卻是什麼原因?
懷王冷冷地瞥他一眼,“沈公子,你對我的瞭解實在太少,若是輕易這般就敗在你手下,那又何至於能活到今日?”說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