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賭技,那豈不是說不僅能恢復行動,而且不影響以前的靈活度,這怎麼可能?
“威廉,這位是?”戴維看向威廉問道,他現在倒有些懷疑威廉被人騙了。
“這位是王志,王醫生,戰勝南村一木的那位國際名醫。”威廉雖然也吃驚不小,不過卻對王志有些信心,敬重的介紹道。
“王志?戰勝了南村一木?”威廉喃喃的道,他很少回家族,對於王志和南村一木的那一次比試並不知曉,不過南村一木的名氣他還是知道的,因此倒是信了幾分,只是不知道這位王志醫生什麼時候和南村一木有過醫術切磋。
“那就拜託王醫生了。”戴維稍微客氣了些。
王志聞言也不說話,只是開啟行醫箱,開始給戴維治療,戴維的雙手筋脈盡數被挑斷,這還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手腕處的神經系統也被悉數破話。
王志拿起戴維的手腕檢視了一下,發現戴維的手筋已經被接上了,不過卻依然毫無知覺,仔細的檢視了一番,才知道,對方挑斷他的手筋和神經系統的同時,還給傷口處塗抹了一種藥物,這種藥物會加快神經末梢和手筋斷裂處的壞死,就是為了防止重新治癒。
對於這種情況,王志倒也見怪不怪,以前的武者被人挑斷筋脈,廢除武功並不罕見,此時雖然麻煩,但是卻不難處理。
王志拿出金針,刺進戴維胳膊上的幾處穴道,然後再次割斷了威廉的手筋,用藥物進行浸泡,恢復手筋斷裂處的生機,同時也喚醒已經壞死的神經系統。
“這個藥物要浸泡一天,一天之後我給你進行縫合,現在儘量不要移動。”敷上藥物,王志用碰帶進行了包紮,叮囑道。
“謝謝王醫生了。”威廉感激的說道。
“不客氣,我們是朋友不是。”王志笑了笑,無所謂的說道。
幾人正說著話,突然門外急急忙忙跑進來一位三十歲左右的青年,一進門就急呼道:“威廉少爺,不好了。”
“什麼事,慢慢說。”威廉安撫道。
青年看了王志和水雨萌一眼,yù言又止,威廉見狀笑了笑道:“儘管說,沒事。”
青年見到威廉這麼說,才小心翼翼的說道:“那個喬斯又來賭場了,艾米爾先生正在陪著,不過已經輸了三個億。”
“什麼,他竟然還不收手?”戴維聞言氣憤的說道。
“戴維叔叔,您不用cāo心了,我過去看看。”威廉說道。
“你不懂賭術,去了也無濟於事啊。”戴維說道。
“可是總不能就這麼算了,這幾天他已經贏了十個億了,再這樣下去,賭場就要關門了。”威廉說道。
“哎,找不到更厲害的賭術高手也沒有辦法呀。”戴維嘆了口氣道。
“要不找人?”威廉做了個殺的動作,示意道。
“不可,且不說這是賭場大忌,再說那個喬斯並不是毫無依仗,不可。”戴維說道。
“要不要我幫你。”王志在邊上大概聽出了一點頭緒,淡淡的說道。
“您?”
威廉搖了搖頭道:“您又不會賭術……”
威廉正說著,突然腦中一動,想起那晚水雨萌詭異的二十局連中,在聯想後來王志在拳場贏得那一場拳賽,滿臉震驚的看著王志道:“難道您也……?”
“呵呵,走,去看看吧,你小子竟然是血sè陽光的當家人。”王志笑了笑,邁步走了出去。
“讓您見笑了,我其實不管事的。”威廉苦笑道。
血sè陽光確實是他們布魯斯家族的產業,不過威廉不主管賭場,所以雖然經常在血sè陽光賭錢,但是除了高層下面的人卻不知道這個動不動過來輸上一千萬美元的闊少就是幕後的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