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夏暖向他低頭認錯,等她的迷途知返。
卻沒想到等來這麼一種情況。
陸薄年的猛然湊到她面前,唇幾乎要碰觸到她的粉唇上面,撥出的氣息帶著夏暖熟悉的薄荷香氣,曖昧的聲音渾然天成的誘惑著:“暖暖,你以為你用這三個字就能打發我?”
他陸薄年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招惹的,而招惹之後,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抽身的!
他的話語明明很溫柔的,但是夏暖卻打了一個激靈。
還沒來得及說話,她的唇就被他狠狠的掠奪——
“唔——”夏暖想要推開眼前的人,可是面對他磅礴的怒氣,她竟然半點不敢反駁。
來自他身上的怒氣,就這樣傳到夏暖的身體裡,她的心忍不住顫抖起來。
為什麼,七年後,老天要讓她再次遇見陸薄年?
難道真的是佛家所說,一切冥冥之中自有註定?
還是說,陸薄年是夏暖此生逃不出的劫?
佛主啊,如果你能夠聽見她的聲音,那麼終止這一切吧,因為她是那麼的,那麼的累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夏暖以為有一個世紀那麼遙遠,陸薄年才鬆開夏暖,猩紅的眸子鎖在她身上,散發著絕對的危險跟毀滅。
陸薄年冷冷的看著夏暖,薄唇微掀,吐字如冰道:“夏暖,別想試圖逃離!後果,你根本承擔不起!”
夏暖身子哆嗦一下,只聽陸薄年繼續說:“明天再不出現,你應該知道後果。滾!”
沒有再呆下去,夏暖抱著殘破的心,快速的衝出總經辦,一直到出了陸氏集團,她的心還在忍不住狂跳起來。
她停下腳步,仰頭看著天空,十月的天空上浮現著巨大的雲朵,在雲朵的上空,有飛機一閃而過。
她仰頭看天,努力的想要把眼淚逼回去,可是看著看著,她的眼淚忍不住滑落下來,摔在地上,破碎的拼湊不出一個圓。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天上此時能夠下一場稻子雨,將賴在心裡不走的那個人剁成肉泥。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帶著凌小寶離開這裡,離開這個曾經讓她彷徨,讓她無助,又讓她絕望的地方。
三十六樓那裡的窗戶邊此時正站著一個人,陸薄年寂寥的看著樓下的那個小小的身影,左心房的位置,好像有什麼聲音傳過來。
他只看了一眼,便收起視線,轉身朝外面走去,在經過走廊的時候,聽見旁邊的隔間那裡有人說話。
“夏暖不是說被同行禁業了嗎?怎麼又來陸氏了?我剛看到她進總裁辦公室了,呆了好久才離開呢?”
“說是被同行禁業了,那誰知道,人家之前就跟總裁走的近,這會兒去辦公室,說不定有什麼要緊的事呢?”
“什麼要緊的事,我看啊,還不就是——”正在說話的員工看到驀然出現的陸薄年,猛然頓在那裡,尷尬的說道:“總裁。”
陸薄年幽深的眼眸裡此時泛著冰霜,幾乎凝固了周圍的空氣,他凝睇著眼前的人問:“把你剛才說的再說一遍。”
員工A嚇了一大跳,低著頭,悔恨的說:“總裁,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另外一個員工也忙不迭的說:“總裁,我們知道錯了,求陸總再給我們一個機會。”
陸薄年唇線緊繃,從牙齒縫裡蹦躂出來一句話:“同行禁業是怎麼回事?”
員工A解釋道:“我們也是聽人說的,說設計部的夏暖因為擅自用次品材料,冒充好材料用給客戶裝修的房子裡,被人發現後舉報,然後被辭退,並且發出同行禁業的指令。
總裁,我們不是有意要說這些的,請你原諒我們這一次,我們真的不敢了。”
陸薄年陰鬱的目光看了她們一眼:“我知道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