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輪裡,他就坐在我對面,我看窗外,他看我。受不了他炙熱的視線,我扭頭瞪他,“你到底想幹嗎?”
“和你求婚。”他直接單膝跪下了,拿著戒指不由分說的帶進我的食指,我說,“你這求婚方式未免太強制性了,你是強盜嗎?”
“不會。”他勾唇笑,低頭吻了吻我的食指,“你本來就是我的,這個戒指只是做個記號而已,還有婚禮,我已經讓秘書幫我籌備了。”
“我不記得我同意和你結婚了。”
“你會答應的,在今晚。”他笑得曖昧,“你不同意一次我就□□兩次,兩次我就□□四次,以此類推。”
我冷哼一聲,“小心精盡而亡。”
“沒關係。”他挑眉,“我們可以分期。”
我扭過臉不想去看他的厚臉皮,卻被他捏著下巴轉過來,湊過來誘聲道,“寶貝兒這時候你該給我一個深吻。”
“還沒給你陽光你就燦爛…唔。”尾音被迫埋沒在唇齒間,我愣了一下,才回吻他。餘光瞥過窗外,才發現此時離地面已經很高了,我分了一下神,結果被他一口咬在舌尖上,我吃痛的哼了一聲,把他推開。
“被狗咬了。”我碰了碰舌尖,故意變相的罵他,他倒是沒說什麼,含笑翹著腳,手肘隔膝蓋上撐著下頜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看。
我就當沒看見了,可是看著看著,這眼神就不對勁起來了,我抬眼瞪他,“春天還沒到你發什麼情?”
他還是看著我笑,眼底的欲壑卻漸褪。
一下地,他又理所當然的靠過來牽住了我的手,把周遭一些各異的眼光視若無睹,語氣有些漫不經心的問我,“想看什麼電影?”
“你今天不用上班?”我反問他。
“不用,我請假了。”
“你不是老闆嗎?”
“嗯,所以我自己請了。”他一臉理所當然,我看了他兩眼,暗暗把這貨不僅臉皮厚還是個黑心資本家的屬性記下來了。
“要看什麼電影?”坐在車上,他又問了一遍,我知道我就算拒絕也沒用,索性說了一部前幾天楊崇剛和他推薦過的一部電影。
可是,當兩個人坐在影院裡,我頓時後悔的恨不得把楊崇抓過來先殺後奸,再殺再奸。
“寶貝兒…”他附在我耳邊輕聲感慨,“原來你喜歡看倫理劇啊…”
“我不喜歡。”我咬牙,結果碰巧這時,電影裡響起中年女主大聲的質問,“你為什麼不喜歡我?”
然後他就笑了,捂著肚子笑得差點沒抽過去,我臉黑黑的瞪了他一眼。結果一直到散場,兩人氣氛不好的坐在車裡不說話,他突然就給低笑一聲,我瞪他,他立馬又給正經的板著臉。
可這張正經的臉沒帶多久,天剛一黑,衣服一脫,那張臉要多不正經就有多不正經。我也沒想到,他白天裡在摩天輪說的話,居然是真的。
剛一進房門,他就給我摁門板上問我,“同意和我結婚嗎?”
我猶豫了兩秒,結果他二話不說直接就來脫我褲子,我低咒一聲,說,“我沒說不同意。”
“那你就是同意了?”他脫褲子的動作停下,挑眉痞笑著問我,拉著我褲子的架勢似乎是隻要我一說不同意就要脫下來。
我瞪他,憋屈的點頭說同意了,結果他故意找茬,板了臉正經的說,“你剛剛猶豫了,而且不是自願的,所以我還是要□□。”
操…這才是你的目的吧?我直接一腳朝他□□頂上去,可他跟下面長了眼睛似的,立馬就給我摁住了,扛起我就往床上扔。
我抗拒,結局卒。
戰爭一直延續到後半夜,我方未出師先卒,城防被攻陷,潰不成軍,而敵方愈戰愈勇,我軍不敵,大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