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尊者’冷聲說道。
他的聲音響徹四方,震住了悲天愴地的痛哭聲、嘶嚎聲等等混亂之音,讓刀皇門恢復了片刻的寧靜。
之後,刀狂尊者將塗千刃的人頭掛在了宗門護陣的石柱上以示眾,表示刀皇門對於塗千刃的態度絕不偏袒。
隨後,刀狂尊者便直接踏上了刀皇門的總殿。
這裡,是刀皇門重大事情商議議事之地。
周衍感應四方,沒有發現刀皇門的尊者,便知曉他們定然都在此地。
這一點,卻也符合塗千刃的記憶。
有塗千刃的記憶,周衍對於刀皇門,如自家後院一樣,十分清楚。
而刀狂尊者則脾氣古怪,戰力驚人,在刀皇門的地位絲毫不下於宗主,非同小可,要做什麼也無需顧慮。
況且,刀狂尊者,來自於戰魂殿,來自於上面!所以,刀狂尊者說是刀皇門第二人,也不為過。
果然,一踏入議事大殿,立刻許多尊者都主動的站了起來,表示對他的尊敬。
而那刀皇門的宗主,更是主動開口了。
“刀狂尊者,沒有想到,你被因為被驚擾而出關了,領悟悟道如何了?”
“進階有望。”
“啊——如此,那當真是可喜可賀。”
“可喜可賀!”
“恭喜刀皇尊者。”
好幾名尊者都露出了幾分喜悅之意,出聲問候刀狂尊者。
“可惜,此次沒有遇到那賊人,不然早些交出塗千刃這混賬東西,或者是早些出手,就不會損失如此慘重了。”
刀狂尊者冷聲道。
面對其餘尊者的問好,他也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依然冷淡。
但似乎早就知道他性格如此,不僅沒有尊者有不滿,反而大多尊者都帶著幾分尊敬之意。
“唉,這是刀皇門的大劫。如今,那血巫族的族人死去,只怕是會殺來更強的也說不定,畢竟這件事……我們刀皇門無禮在先。哪怕塗千刃沒有做那件事,但卻已經落人口實,無法也無從解釋。”
刀皇門的宗主嘆息說道。
這一方主殿,如今所在的都是尊者,但已經不多,只有區區八人而已。
而且,刀狂尊者也要算在其中。
“這事,先要平息其餘宗門的怒氣,我刀皇門既然損失慘重,那就不怕再重一點好了,稍後我去寶閣,開啟寶庫,提取資源賠償給那些宗門。
而我們刀皇門的事情,我會向上面適當言述難處,最好說是遭人陷害而所有資源全部空竭。想來,上面一旦支援、出面查詢的話,我們就會迎來全新的成長。所以,關鍵呈現出怎樣衰敗的氣象,而這種氣象之下我們有什麼魄力,這些,很重要!”
‘刀狂尊者’,也就是周衍冷冰冰的道。
這一句話說出,所有尊者目光都亮了。
如果說刀皇門是孩子,那麼戰魂殿就是孩子的長輩。
孩子有潛力,被培養,也出了很輝煌的成績,但某一天,孩子因被人陷害,而近乎被毀。如果再在其長輩面前顯得無比落魄而悽慘,下場是如何?被拋棄?不可能,因為若要被拋棄,先前又焉能壓下如此巨大的風浪?而若是這般情況下,刀皇門依然有巨大的魄力,拿出剩下的資源賠償其餘宗門呢?這等同於是落魄的孩子又做出了大毅力大魄力的事情,如何不反而能討得其長輩的歡心?
這是很簡單的道理。同時刀狂尊者的身份,某一方面卻也代表了戰魂殿。刀狂尊者如此說,所有尊者立刻同意!
“好!好!好!不愧是刀狂尊者,就是不一般,這樣,田雲尊者,寶閣庫魂先交由刀狂尊者掌管,然後,我便立刻昭告各大宗門,我們刀皇門一力承擔這方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