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四海?享受天地間的富饒之地?”
袁守誠聞言更是大急,幾乎是嘶聲竭力的喊道:“天罡,你既然如此認為,為何還要去招惹龍族?你想我袁家覆滅嗎?”
袁天罡笑的更是得意猖狂,大聲說道:“叔父以為天罡會是那種糊塗之人?誰說我要圖謀龍族了?”隨即袁天罡一揮手,上方八卦流轉更急,形成一個肉眼可見的白色屏障將整座書房籠罩,而後與袁守誠低聲細說起來,只能見到袁守誠臉色陰晴不定。
碧波盪漾,長水連天。一座方圓幾百裡的湖泊之中,萬籟無聲。湖泊中央,迷霧層層,隱約可見鐵鏈橫索跨過湖面。更是依稀可見島嶼存在其中。而迷霧的島嶼之上,一座參天之峰拔地而起,直插雲霄。只不過連帶周圍方圓幾十裡的島嶼,都被一層波光粼粼的禁制籠罩,在外無法看到分毫。
沖天雲霄的山巔之上,一座巍峨堂皇的宮殿坐落,水神宮三個大字張揚而又霸氣的書寫在大殿正前方。而落款卻是水合老祖四個蒼勁有力的篆書。
此時大殿之中,有三人相對而坐。一人一身淡藍色官服,氣勢張揚霸道,有著金仙后期的修為,正是那前去涇河傳旨之人。此刻正面無表情的聽著其他人說話。另一人,臉白如玉,三寸鬍鬚飄揚,也是滿臉笑意的傾聽。而說話之人額頭有一缺刻,胸腹之間一片明亮的硬甲,雙腮之上,還有點點鱗片,正是涇河龍王身邊的鰣軍師。
鰣軍師恭敬卻又遮掩不住得意神情的說道:“大人,水宗主,此次涇河龍王中計,小的可是出了大力。小的yin*龍王去與那袁守誠打賭,更是鼓動他更改下雨時刻與雨量。為此,小的可是絞盡腦汁啊。”
那位水宗主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對鰣軍師如此邀功行為看不上。反倒是那面無表情的道人輕輕一笑說道:“鰣軍師功勞,我水合老祖謹記在心。事成之後,除了答應給軍師的半成財寶,本官還舉薦軍師為涇河之主。到時,見到軍師也要叫聲大王了。哈哈哈??????”
鰣軍師聞言,原本就不大的兩眼笑的眯成了一條細線,感激得對水合老祖說道:“多謝大人好意”心中卻是暗罵,你一個水部小官,有什麼權力舉薦我?所有的江河湖泊,又有哪個不是龍王當家作主?就是涇河龍王,也是化龍之後才當上龍王的,誠心糊弄我是不是?
那水宗主也是哈哈一笑道喜一番,隨後口風一轉說道:“鰣軍師,為了不引起涇河龍王警覺,還請軍師回到涇河,堅實涇河龍王的一舉一動,如有意外,速來告知。值此關鍵時刻,一點都大意不得。”
鰣軍師欣然應是,轉身離去。
看著鰣軍師離去,水宗主恭敬的問道:“爺爺,為何還留著鰣軍師,之前不是說過,一旦他說動了涇河龍王,我們就??????”語氣中的殺意卻是絲毫沒有掩飾。
水合老祖皺眉說道:“松兒,遇事你就不能多動下腦子啊?就知道打打殺殺。要知道,許多事情不是武力可以解決得。封神大劫,你父親不幸身亡,我就你這麼一個孫子。如今你為水合宗宗主,有我在,那些長老們無話可說。但你自己也要爭氣啊要壯大一個宗派,除了要有強大的修為,還要有強大的處世手腕。”水合老祖沒有回答水宗主的問題,反倒是語重心長的教訓起他來,畢竟是直系血親。
水松,水宗主恭敬的應是,而後保證道:“孫兒知道了,請爺爺放心。待得到涇河龍宮的天材地寶之後,孫兒定然讓水合宗成為大唐第一宗派,直至成為地仙界第一宗派。”
水合老祖暗自嘆了口氣,對孫子的性情頗為無奈。水合老祖說道:“松兒,此次針對龍族之事,我是越想越覺得有些不安,總覺得我們似乎陷入了什麼陰謀之中。只是此時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留下鰣軍師,必要的時候,他就是我們的替罪羊。還有那個袁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