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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思遠:“啊?”
晨陽一努嘴,不屑問道,“是加長版的嗎?”
霍思遠笑了,“嗨。”
晨陽洩憤道,“沒兌死你啊?”
霍思遠:“切!”
晨陽:“你連個勞力士都不會說?”
霍思遠:“說什麼外文啊。”
晨陽雙手一捏,假裝從脖子上捏著根項鍊,“還有的帶一大黃鏈子。”
霍思遠糾正道,“金鍊子”
晨陽:“別出汗啊,一出汗背心兒準髒。”
霍思遠:“啊?掉色啊?”
晨陽:“鍍銅。”
霍思遠:“好嘛……要不得了這個。”
“啊,”晨陽隔空一指道,模仿道,“哎呀,我買那個洗髮水我必須要到香港莎莎店”大手一揮,他直接打斷恢復正常聲音道,“你少來那一套,你還沒有我頭髮多呢。”
霍思遠嘿了聲,“那就甭洗了那就。”
晨陽:“咱說的是這個事兒。”
霍思遠:“啊。”
晨陽:“褲子上髒了。”
霍思遠:“啊”
晨陽:“楞告訴人家吃鮑魚掉上了,你尿褲就說尿褲。”
“噫……”
觀眾席一陣唱衰聲。
這是相聲固有的形式,雖然是唱衰,但卻表達的是觀眾們的喜愛。
晨陽在臺上也笑,拿了下旁邊的扇子又放下,抿了抿嘴,等著大家夥兒聲音小了。
霍思遠也等,好不容易聲音小點兒了,他才道,“誒呀……鮑魚沒有那麼大片!”
晨陽繼續貧,“帶著西蘭花呢。”
霍思遠一臉嫌棄道,“哎呀……嗨!”
599 你要高雅(下)【除夕快樂!】
一頓,觀眾們都笑死了。
“我去!”
“哎呦這個晨導啊。”
“真是什麼都敢說啊。”
“我現在發現了,聽晨導這兒說故事,那就是一種樂趣。”
如果說剛才晨陽這段相聲可以簡單的歸結為說教、回擊以及反嘲諷,那麼現在,這段相聲的高度就開始逐漸體現出來了,不再是低俗,而是一種藝術形式的反嘲諷。
領導們也露出會心的笑容,有幾個還暗暗的衝著李朝陽豎大拇指。
衛視春晚雖然自由度要高不少,但畢竟是要在春晚播放的,總得點兒現實意義。
李朝陽心裡也得意,他可是看過臺本的,有好幾次看著看著都笑了,當然,更重要的是,他很清楚,晨陽這後半段絕對是一個高度的提升。
臺上。
晨陽還在批判,“咱說這事兒,有時候看見這個就生氣。”
霍思遠:“啊。”
“這兒一吃完飯”晨陽裝作闊綽的樣子道,“我簽單”,
霍思遠:“哦?”
晨陽學著服務員的聲音道,“啊,對不起,先生不能簽單”,
霍思遠:“嗯。”
晨陽繼續充大拿喊了一句“我刷卡”後,語調回落,又學著“你喝碗餛飩刷哪門子卡啊?”
霍思遠擺手道,“值不當的這都。”
晨陽滿臉嫌棄道,“你淨這個。”
霍思遠:“啊。”
“裝大尾巴鷹,”晨陽拿起扇子又合上,隔空指了下別的地方,“馬路邊,一男一女倆人站這裡,好好說話吧,說的和詩似的。”
霍思遠:“豁……”
“這男的也是,”晨陽學著韓劇裡男女主角的強調道,“記住一定要幸福噢”。
“這個女的”他又學著女腔道,“但是我的心態一直是七上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