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聲,晨陽嘆口氣,拿著電話等溫夏發洩痛快了再說。
一分鐘。
兩分鐘。
五分鐘。
半個小時。
四十分鐘。
時間越來越長,電話從最初沒有什麼溫度到了後來開始有些燙手,頭也開始被吵得發木發疼,掌心裡的汗讓手機摸上去粘糊糊的,帶著熱量感覺不是那麼舒服。
然而,即便是這樣,晨陽並不想掛掉電話。
準確的說,他是捨不得掛點現在的電話,縱然此時此刻他只能聽到溫夏的哭聲,從最初的呢喃崩潰嚎啕大哭,到後來只有嗚嗚咽咽的聲音,他已經無法想象對面那頭的溫夏是處於怎樣的狀態,是一個人躲在牆角,還是藏在被窩裡,但很顯然,不論是那種情況,他只要想到現在的溫夏沒有人去分擔這份痛苦,他的心就在痛,恨不得立刻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