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佩儀容色越來越豔麗,肌膚吹彈可破,就連身上連個毛孔都找不到。
這樣的太后娘娘,讓身邊的大宮女都移不開眼,按說那個女人不想變美,有這樣的容顏應該開心才對,可她們的太后娘娘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時,渾身顫抖是怎麼回事。
吳佩儀每看一次自己的臉,都有種離萬劫不復又進一步的感覺。
慈安宮裡的地面每天都有一層摔碎的瓷片,人人都覺得太后娘娘瘋了,但沒人敢說出口。
於洛寒揉著眉心,絞盡腦汁思索著怎麼才能把毒醫引出來。
這人軟硬不吃,根本找不到缺口。
正在愁眉不展,找不到方向時,噩耗傳來,大牢裡的許知年中毒而亡,許青雲昏迷不醒!
於洛寒聽到下面的人稟告,快速趕到大理寺牢房。
許知年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許青雲還可以搶救一下。
大理寺卿顧祈這次沒有阻攔,於洛寒順利的把父子倆帶回了攝政王府。
許青雲面色鐵青,嘴唇發黑,眼角隱隱還有黑血的痕跡。躺在床板上也就比死人多口氣。
看著一行人走遠,衙役輕聲說道:“大人,攝政王就這麼走了?”
這位怎麼想都不會善罷甘休吧!
顧祈眼神裡沒有情緒,眨了眨眼:“不然呢!許知年可是留下認罪書的,吳世子是他殺的,他服毒自盡也是為了給自己一個解脫吧!”
事情到了這一步,許知年死了才是對所有人都好的結果。許家父子是被人滅口,還是畏罪自殺已經不重要了,攝政王會不會善罷甘休也不是他們還擔心的。
就讓他自己去查吧!大理寺情況也就這麼個情況了,沒有真憑實據誰能把他咋滴。
關鍵是他確實也不知道內情啊。
他只管查案,定案。那些憑空猜測拿不到檯面上。
許氏看到親弟弟和侄子被人用床板抬了回來,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石雨煙拿出了當家主母的派頭,按部就班的安排著許家父子的事。
偏院設了小靈堂,院門外有下人把守,一旦有人來弔唁,便會把人領進院裡。
許知年不是於家人,這樣的安排既給了他體面,又不會喧賓奪主,遭人非議。
小聲的和於洛寒說著她的安排,和接下來要做的事,遠遠看去,確實有種老夫老妻的意思。
珊瑚瞥了眼一旁的劉珍珍,這位表小姐費盡心機進了府,也有幾個月了,到如今啥都不是,反倒要新進門的姨娘佔了先。
劉珍珍也氣的要命,於洛寒是她的男人,也是她的表哥,許氏是她的姨母,就連死了的許知年都是她的親舅舅,從哪方面說都是她來主持才對,表哥太偏心了。
看著於洛寒散發著冷氣的臉,她不敢說,只能多攪幾塊帕子出出氣。
於洛寒對石雨煙的安排很滿意,石家嫡女的眼界還是讓他放心的,府裡的瑣事有於管家,後宅再有她,倒是讓他安心很多。
於管家上前說道:“王爺,太醫看過許大公子,說中的是砒霜,所幸中毒不深,暫無性命之憂。”
於洛寒皺眉:”砒霜!青雲居然身中砒霜而不死?”
看那鐵青的臉色,可不像中毒不深的樣子。
於管家嘆氣,“太醫說砒霜是劇毒,就算大公子雖沒有舅老爺中毒深,也不算輕,應該是之前服用過解毒的奇藥,才能撿回一條命。”
於洛寒思索一會兒,忽然想起前些時日許青雲中毒的事。
飯菜被人下藥,許知年沒動,許青雲差點沒了命,幸好蘇慈去見石雨煙,陰差陽錯救了他一命。
難道蘇慈是用的解毒奇藥救的許青雲?
時隔這麼些時日,那些藥性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