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掌教…。&rdo;
一聽他答應,全真的高層都不幹了,卻被朝陽揮手製止,向復盈問道:&ldo;如此,前輩滿意了嗎?&rdo;
復盈笑著點頭說:&ldo;嗯,你不虧能夠坐上這個位置,看來你師傅的眼光還是不錯的,而不是選擇了這群無知的東西。&rdo;
高道們都怒視著他,恨不得上去抽死他,可掌教沒有發話,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他們十分不明白,到底為什麼掌教那麼害怕這個老東西。
&ldo;前輩既然滿意,那就請回吧,待我準備一番,自會前去向令徒賠禮。&rdo;朝陽淡淡說道。
復盈搖了搖手說:&ldo;不急不急,還有一件事情,需要師侄你替我想想辦法。&rdo;
朝陽目光冷了一下,隨即恢復如初,道:&ldo;前輩但說無妨。&rdo;
復盈指著我說:&ldo;我這第二個徒兒,想必你也有所耳聞,他之前與閣皂宗的一個丫頭相戀,就要成婚了。如今,那個丫頭卻被你們關在觀中,所謂何事?我想討個面子,將我的徒媳婦給帶回去,不知師侄能否答應?&rdo;
朝陽掃了我一眼,面無表情道:&ldo;前輩說的是,柳相之女嗎?她已經與我那徒兒方元極訂下婚約,此事,恕貧道無能為力。&rdo;
復盈怪叫道:&ldo;這就奇怪了,她本是我徒兒的女人,怎麼又與你全真教訂下婚約了?莫非你是在騙我?&rdo;
朝陽道:&ldo;婚約是我與柳相道友,當面訂下的,且有信物為證,至於前輩的弟子,貧道確是不知,但兩派既然已經訂下婚約,就斷無取消的道理,我想前輩應該可以理解我。&rdo;
我忍不住了,插嘴說:&ldo;可是柳前輩在昏迷前,已經要準備取消了,您必須將夢琪交給我。&rdo;
朝陽冷冷的看著我說:&ldo;我並未得到柳相的訊息,所以不能相信你的一面之詞,若是我單方面取消了婚約,豈不是等於背棄了閣皂宗。&rdo;
說罷,他又對復盈道:&ldo;若是前輩能夠請來柳相道友,我或許會考慮此事。&rdo;
復盈笑道:&ldo;不用請了,他已經重傷昏迷,一時半會是醒不來了。你應該知道的對吧?就不用給我裝了,你那寶貝徒兒去刺殺柳相的事情,我就不說了,但你何必還要打腫臉充胖子,將這件事繼續進行下去?那樣不只是毀了兩個孩子的幸福,閣皂宗也會罵你們卑鄙,唯一後悔的就是柳相吧?&rdo;
朝陽道:&ldo;我不明白前輩的意思,但讓我放人,那是萬萬不能的,大婚在即,她不可以走出白雲觀。&rdo;
一聽大婚在即,我再也忍不住了,怒吼道:&ldo;你們怎麼那麼不講理?她自己不同意,她父親也不同意,你們卻死皮賴臉的要去人家,這跟強搶民女有什麼區別?堂堂全真教只會幹這種事情嗎?也不怕傳出去被人家取笑,我不管別的,今日你們要是不放了夢琪,我絕不會離開此地。&rdo;
&ldo;放肆!&rdo;朝陽對我大喝。
&ldo;是你放肆,我徒兒說的有錯嗎?&rdo;復盈的聲音比他更大,對他怒目而視。
復盈這一嗓子,一下將整個氣氛給搞的僵住了,全真高道們都怒氣沖沖擺出要進攻的姿勢,朝陽真人也是面沉如水。
復盈嘴角帶著一抹冷笑,掃視著眾人,最後落在朝陽臉上:&ldo;今日我就跟你明說了吧,這人你放也就罷了,不放的話,後果由你們自己來承擔。&rdo;
&ldo;復盈!&rdo;佛道人喝道:&ldo;掌門師兄敬你是前輩,才對你百般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