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今兒可是陛下第一次沒開朝會啊,你們知道怎麼回事嗎?”
散去的一眾官員,快步向外走去。
這是朱皇帝兩年來第一次沒有開朝會,他們能不好奇嗎?
其中一人看到那群臉色鐵青的淮西一派的官員走遠後,這才小心翼翼的給那人說道。
“今天早上永嘉侯在承天門鬧的那一出你看見了吧!”
“當然,永嘉侯的膽子可真大啊,居然連賑災的錢都敢貪。”
“那可不,據說啊,這事好像五殿下也有份。”
“估計陛下這時候正發愁怎麼處理了吧!”
那人雙手一攤,好像在為朱皇帝發愁。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皇帝陛下也逃不過。”
一人捋了捋自己的山羊鬍,也是深有同感。
“哼,我早就說過五殿下不是個好東西,在宮裡就時常傳出調戲宮女,欺辱太監的事,果不其然,居然連賑災錢也敢動。”
這時,朝廷清流中一人突然一聲冷哼。
“噓,你不要命了!皇家的事也是你能妄言的!”
“是啊,而且老劉啊。我告訴你,這次西安府災荒可就是五殿下平定的,你這般說是不是有些不負責了。”
那被稱為清流的劉官員居然是絲毫不懼。
“平定災荒?一個養在深宮的風流皇子有那本事?怕是又從別人手中撈的功名吧,也就你們這群傻子信。”
“哎,老劉,你說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若平災真是五殿下做的又如何?”
“若是這平災一事真是五殿下做的,劉某就在城中最繁華處退去衣冠,為大家舞一曲。”
劉官員說的的斬釘截鐵,一揮衣袖離去。
一群人呆立當場。
“你們說,老劉應該不是在故意滿足自己的奇怪癖好吧。”
這些人自散去不提。
不過,時間到了政務,一個讓整個應天府震驚的訊息從宮中流出。
五殿下與永嘉侯都被帶去了大理寺!
淮西一派的諸人回到相府後可是有的愁了。
此時坐在主位的李善長冷著臉,不說話。
底下人更是吵翻了天。
“陛下真把永嘉侯和五殿下抓了,這可如何是好?”
“是啊,以永嘉侯那脾性,真要關到大獄裡,別說他自己乾的那些事了,怕不是會把咱們都給抖出來。”
“如今陛下又不出席朝會,咱們也是有力無處使。事情真的能按胡大人想的發展嗎?”
“哎,我早就說過這事不靠譜。”
……
“都吵什麼吵!”
李善長一拍桌,頓時整個殿內鴉雀無聲。
“一點小事慌什麼?不過是陛下沒出席朝會而已。你們便這般模樣作態?”
“虧你們一個個還是朝中重臣。”
“如今咱們的目的不都已經達到了?永嘉侯與五殿下已經綁到了一起,陛下真要動手也得掂量幾分。”
說完這句,李善長與胡惟庸相視一眼,突然陰冷一笑。
“誰說陛下不出席朝會咱們就沒辦法了?”
“咱們百官一同上書又不是隻有朝會一條路。”
“還請諸位幫我個忙。”
“李公請講。”
底下一眾官員聞言立馬拱手,李公這是已經有打算了?
“還請諸位聯名上書,為五殿下求情。”
當李善長說出這話時,底下眾多官員不少人臉色都是一變。
聯名上書,只要在這紙上沾上名字,這不等同於直接告訴陛下,這些官員就是我淮西一派的人。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