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贏那個馬烈了?”
蘇合好奇發問。
楊伍搖了搖頭。
“那倒是奇了怪了,殿下怎麼就給你升百夫長了呢?”
楊伍對此也是很好奇,按道理來說這場比鬥,該是他們三兄弟輸了。
“恭喜三弟了。”
蘇合摸了摸百夫長腰牌還給楊伍。
楊伍見到真心為自己開心的蘇合也是笑了。
“大哥,三弟這可先行一步了!”
“切,神氣什麼,別忘了咱還是你大哥,等明兒大哥給你整個千夫長讓你看看。”
“大哥可真能吹啊!”
……
在此之後軍營中也沒發生過什麼大事,徐達繼續往這裡送新兵,或許是之前的運氣耗光了,這群新兵中再也沒出一個馬烈、楊伍這樣的,不過蘇合、鐵牛這種水平的倒出了不少,都被朱橚丟在了總旗的位置。
再之後,月評又淘汰了一些士卒,好在新兵又補足了人數的缺口。
秋去冬來,北風裹挾著冷氣湧入了應天府,人們也相繼換上了冬裝。
應天府酒樓見行人稀疏,覺得應該是沒什麼生意了就要打烊,卻被幾位健碩的漢子攔住。
這些漢子太陽穴隆起,掌心虎口都是佈滿了老繭,一眼就能辨認出是軍營出來的漢子。
“軍爺,來,請坐,你們要吃點什麼?”
小二陪著笑趕忙把門板挪開。
這應天府當兵也沒膽子吃白食或者鬧事,所以他們也不害怕,反倒很歡迎。
因為這些軍爺往往吃多的喝得多,店家啊自然賺的也多。
“什麼軍爺,咱已經不是了!把你們店裡的招牌菜都上一份,另外再給我們一人上一罈酒。”
小二也不在意軍爺的前半句,就去後廚催菜,幹他們這一行聽得多,見得多,但得說的少。
要明白個禍從口出的道理。
很快酒菜上齊,一桌的五位漢子臉色都是不太好。
一人拍開酒缸的封口,也不用碗,舉起來就往嘴裡倒。
喝足後,他將酒缸拍在桌上。
“哎!差一點啊,就差一點,那御林軍不過勝了我半招而已!”
“你快別提了,我那對手瘦的跟猴一樣。我大意了,沒有閃,要不我早把他打的滿地找牙了!”
幾人原來是朱橚營中月評輸給御林軍被踢出來計程車卒。
一人吃了口菜。
“兄弟們還有啥好的去處嗎?”
“有個屁的去處,去哪能有五殿下這裡一年五十兩的俸祿?我恨啊,要是能留下來多好!”
“哎,可不是嘛!我同帳的老李人家都是小旗了,據說一年的俸祿足足八十兩呢,都快趕上一個縣令的俸祿了。”
幾人說完又是一陣沉默,五殿下的軍營待遇不僅如此。
尤其那藥浴,這一個月下來他們感覺自身相比一個月前實力成長了不止三成。
聽那第一批跟著殿下的一位總旗說,那藥啊估計一個人一年下來就得是上千兩的花銷。
這麼算下來,別說是一個小縣令了。
就是一個千戶,不,一個將軍也享受不了這種待遇。
幾人越想越是傷心,就恨自己沒有好好努力。
要是能留在五殿下的營中那該多好啊!
“哎,兄弟幾個,回去是不可能了,要不咱去其他軍營碰碰運氣。”
“也行,我聽說徐將軍在為明年北伐招人手,那裡應該可以謀個差事。”
“潁國公傅友德傅大人那裡好像明年開春也要伐蜀,我去那裡。”
“湯和將軍好像也在為伐蜀做準備,我去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