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合黑著臉,看著一臉得意的楊伍氣不打一處來。
這小子實在是太賤了,那五兩賞錢也不收起來,就放在桌上噁心人。
蘇合憤憤的咬了口肉。
“三弟,這頓啊,咱就吃了,明天大哥請你!”
“哎呦,大哥跟我還客氣啥,明天還是咱請你。”
“不不不,還是大哥請……”
……
二人誰也不讓誰,今天兩旗人其實差距不大,就差一點蘇合的隊伍就第一了。
他兩就快臉貼臉對噴了,但一旁的鐵牛可是風捲殘雲,大片的肉哐哐往嘴裡狂造。
“大哥,快休戰!要不咱兩連肉沫子都沒了。”
“三弟說的是,不過,明天還是咱請你!”
“幹!”
二人趕忙飛速下筷,這火頭營好不熱鬧。
心滿意足的幾人剛出門便迎面撞到了張宣。
“張校尉,你這是?”
張宣紅著眼睛抓著鐵牛。
“我老婆。老婆!”
鐵牛都懵了,但身為太子朱標眼中大將之才的張宣功夫可是可以碾壓他們的。
壯碩的鐵牛就跟小雞仔一樣被張宣拎走了。
“老婆?鐵牛搶張校尉老婆了?”
“怎麼可能,咱們都是第一次見張校尉。”
二人對視一眼,常聞軍中無女眷,可是憋壞了不少人,難免滋生一些奇怪的人。
難道張校尉是!?
不好鐵牛要出事!
“楊伍,還是不是兄弟了?”
“當然。”
“鐵牛咱該不該救?”
“當然!”
二人都是不含糊,那可是咱的手足兄弟啊。
然後……
然後三個人都被張宣抓走了。
底下計程車卒一個個圍在帳門口,為三位總旗默哀。
秋天了,又到了菊花綻放的時節。
次日清晨,當三位總旗頂著熊貓眼歸來時,底下計程車卒都是對三人心疼不已。
慘,實在是太慘了。
“大哥,我後悔救鐵牛了。”
“我也是。”
他們看著手下這群混崽子,知道這是解釋不清了。
也不知道張校尉是咋想的,昨天把他們三綁去背了整整一夜的密碼編譯啊!
刀就架在脖子上,別說睡了,他們就是動都不敢動啊。
就連鐵牛這榆木腦袋都背會了一頁。
臨走時,張校尉又是給他們一人一本密碼編譯。
“你們三聽好了,以後每週我都會抽查,要是你們底下誰沒達到我的要求,嘿嘿!”
紅著眼的張宣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想到這一幕三人都是一個冷戰。
蘇合狠狠將密碼編譯拍在集結起來準備晨練計程車卒們面前。
“都給我聽好了,今後每天都給我被密碼編譯,吃飯要背,練武要背,就他馬睡覺夢話也得給我是密碼編譯!”
一夜沒睡的他們眼睛比張宣還紅。
就因為這些,開始正式訓練的第二日,半夜起夜出來的朱橚路過校場看到了難忘的一幕。
燈火通明的校場內,張宣帶頭,三位總旗和一百五十號人擱那邊打太極邊背密碼本。
“不動如山,動如雷震!”
“0010是……”
密碼本上的資訊與張宣胡謅的太極口訣來回切換。
朱橚撓撓腦袋還以為自己是做夢呢,解完手後一溜煙又跑去睡覺去了。
日子就這麼過著,轉眼間時間便過了半月。
當朱橚再次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