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元人想錘我又幹不掉我,氣的是抓心撓肝,頭髮大把大把的掉,常茂興奮的都想跳起來。
不過常茂還是冷靜的分析,對著朱橚建言道。
“殿下,這任務確實咱在行,也喜歡。但是火頭營怕是跑不過元人啊,這要是元人發瘋,死活要追咱,被黏住了很容易出事啊。”
畢竟元人兵馬可要比他們多出幾十倍,這可大意不得。
朱橚微微一笑,開口道。
“打仗,火頭營可能現在還一般,但是論跑,就是元人的那些馬都不見得比他們有耐力,而且他們也有軍馬。”
朱橚話畢,火頭營的幾位百夫長也是笑言。
“常將軍,你還真別不信,元人要是追咱們,他們的馬加上人都得累死。”
真當朱橚的地獄訓練是蓋的啊。
現在這群人就是著三層甲,在帶上武器等一干物件,都能健步如飛的跑個急行軍。
就是夜衛營也不敢說人人都能在跑上面贏過他們。
常茂聽到這話,眼中光芒是再也掩飾不住了。
指著火頭軍,手指都開始顫抖了。
“良駒!千里馬!這就是咱的夢中情軍啊!”
他常茂最喜歡的就是噁心完人就跑,別人還追不上,乾著急。
火頭營簡直完美的不像話。
“怎麼樣?還有問題嗎?”
朱橚看著常茂。
常茂哪還有問題,直接下馬單膝下跪抱拳,渾身脊樑挺的能有多直就多直,好像朱橚交給了自己一件天大的任務。
“標下,定當不辱使命!”
得令後,常茂沒有多問朱橚的夜衛營要幹什麼,已經急不可耐的帶兵出發了。
他彷彿已經看到了王保保被自己氣的七竅生煙的模樣。
火頭營軍馬已經消失在了視野中,張宣策馬站在朱橚身旁。
他胯下的馬比尋常軍馬亦要壯碩不少。
“殿下,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張宣是從西安府平災就跟著朱橚的,對朱橚自然是無條件信任。
他知道讓夜衛營去正面和王保保的親軍去碰是不切實際的。
而且對於救援藍玉部隊這事也是飲鴆止渴,無濟於事。
殿下一定還有自己的打算。
朱橚攤開地圖,看向蘇合,對蘇合點了點頭。
便見蘇合將之前火頭營俘虜的那些元人全都押了上來。
初時蘇合還在勸他們歸降,但這群人一個服軟的都沒有,一個勁的罵著蘇合是叛徒。
各種不堪的話入耳,蘇合黑著臉,缺了半個鼻子的臉上稍顯猙獰。
一旁的楊伍想要動手替大哥出氣,卻被大哥的眼神瞪退。
朱橚見此也是拍了拍蘇合肩頭,示意蘇合退下。
“屬下無能。”
蘇合抱拳。
“無妨。”
朱橚擺了擺手,也是坐在了草地上,將一枚銀錠放在身前。
他看著眼前的元人兵卒們。
元人們面面相覷,有一人面目猙獰不等朱橚開口便破空大罵。
他沒說兩句,一個大好頭顱便打著旋落在地上。
所有元人都驚恐的看著這一幕。
他們沒有一人看到朱橚是如何出手的,一股寒意從心底冒起。
無一人再敢言語。
接著便看到朱橚將那枚銀錠放到手上。
“敬酒,罰酒,你們自己選。”
“殺!殺!殺!”
朱橚話音落下,夜衛營將士三聲喊殺,一些膽子不大的元人直接被嚇尿了。
一炷香後,朱橚手中地圖上便多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