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在從應天府出發前朱橚便將系統賬面上餘下的八百多積分花了個一乾二淨。
兌換了不少東西,用於防患於未然,應對一些狀況。
其中佔比最大的就是打熬身體的方法。
這個方法雖然效果好,但極其的痛苦。
不過有了系統的幫助,朱橚完全可以跳過痛苦的步驟獲得成果。
明明有捷徑不走,非得找罪受。
那不叫有意志,那叫腦袋有泡。
朱橚當然不會幹那種事。
此時朱橚的力氣其實已經不比身後張校尉差幾分了,這一拳下去。
敲的所有人肝膽俱顫。
衙內頓時喝聲響起。
一師爺模樣打扮的人探出個腦袋,他怒氣衝衝的破口大罵。
“你這殺才,找死不成!”
這師爺有著紅紅的酒糟鼻,此時也是雙眼迷濛,顯然已是醉態。
“來人,給我教訓教訓這不長眼的小子。”
他抬了抬眼皮,模糊的分辨出一個髒兮兮的人影,這人影背部好像還趴了個屍體。
切,他不耐煩的想到。
又一個不知死活的傢伙,這些賤民真是賤骨頭,不好好修理一番還真是想翻了天了。
想著他就揉了揉左臉,前幾日也有個不知死活的老卒,那傢伙居然還敢抽自己。
哼,等會兒卸了這小子的一對招子和手,也讓他去和那老卒作伴去吧。
得了師爺命令,跟隨而來的衙役也不遲疑,手上殺威棒就直接往朱橚腦袋上招呼。
只是這次朱橚沒有動。
只見那殺威棒帶著半截手臂在天空中打著旋落下。
那沒了雙手的衙役還未反應過來,當洶湧如潮的痛感傳來,後知後覺的立馬倒地嘶吼悲鳴。
舉著刀的張校尉,冷冷看來眼其他衙役。
那些人頓時心底一涼,腿腳都軟了。
有些心裡素質不好的,直接被嚇尿。
一攤熱血灑在臉上,那師爺渾身醉意被削去大半。
“來……來人啊,快攔住他們。”
他邊驚恐的大吼邊往堂內走去。
只是此時那還有人敢動作,朱橚那身後可是有著足足數十人。
只要眼睛沒瞎都能看出這些人各個都是以一敵十的悍卒,就他們十多個衙役都不夠人家砍的。
看到朱橚背後的老卒屍體,所有人都是心中一顫。
老爺這次,怕不是惹下麻煩了。
其中機靈些的已經跑出衙門去求援。
他們這些衙役是敵不過,但城中自有守軍,以及各府家丁啊。
他們再強也不過區區十人。
餘下的衙役也不敢去扶那倒地的,想起老爺的手段,也不敢跑,只能遠遠小心的圍在這群人外面。
“吵什麼吵!你們這群奴才在幹什麼!”
師爺被公堂的一塊破轉絆了一跤,摔了個狗啃泥。
只見大堂中,那提刑按察使居然將案桌用來陳設酒席,桌面上雜亂不堪。
他一手摟著美婢,一手狠狠拍在桌山。
那美婢渾身一顫,抬眼望去此時大堂外站著一少年。
“我父親的老兄弟,受了冤,今日特來此找按察使評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