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烈,以前是鏢頭,後來好像是出了什麼變故,這段日子才從獄中放出來。徐將軍底下人見身手不錯便招來了。”
張宣翻了兩頁找到了這人。
朱橚點了點頭,看向楊伍,看向這個自始至終一直隱藏實力的傢伙。
從朱橚第一次看到楊伍時,他就知道這個將門出身的傢伙在隱藏實力。
不過他也沒有點破。
果不其然,蘇合被一拳掃在身側被打飛出去,掙扎了幾下卻是都站不起來。
“試試?”
馬烈挑釁般的看著楊伍。
楊伍不說話,看著倒地的二哥和大哥,沉默了很久。
“二哥這人看起來有些木訥,但是人對咱確實沒的說。”
“大哥這人不如咱帥,不如咱武藝好,反正就是各方面不如咱,別看他不是漢人,但是他是真講義氣啊。每次鐵牛受欺負,他都是第一個出手的。”
“所以呢?”
馬烈皺眉,這些關他什麼事?他只在乎打倒這三人後自己就是總旗,一年的俸祿就是百兩了。
“所以我生氣了。”
楊伍擺開架勢。
馬烈豎拳在胸,一拳護胸一拳指地,也是擺開拳架。
下一刻,二人戰至一處。
二人拳法有些相似,朱橚看來與後世的八極拳很像。
拳拳到肉,誰也不讓著誰。
“打下去沒意義了,你去將二人分開,楊伍、馬烈升百夫長,蘇合、鐵牛保持總旗不變。”
朱橚看著二人已經開始崩裂的面板,知道他們這樣分出勝負必然會有一人搭上性命。
“對了,準備藥浴,讓受傷的都去療傷。”
朱橚扭頭回大帳。
沒想到還真讓自己撿到寶了。
馬烈已經到了中年,這實力當個千夫長其實已不成問題。
但楊伍還年輕,他身上有著無限可能。
或許未來可以成長為一軍統帥也不是不可能。
當被張宣一拳一個錘暈的馬烈與楊伍二人甦醒是已是深夜。
“哎呦,三弟啊,你終於醒了。”
“大哥好像昏迷前聽到你說我沒你帥,武藝沒你好來著,對了好像還誇我了兩句。”
轉醒的楊伍,看了眼呼吸平穩的鐵牛,笑著回應蘇合。
“大哥許是做夢吧,大哥有什麼好誇的,不過說大哥不如咱帥,武藝不如咱倒是真的。”
“嘿,三弟……”
兩兄弟就要開始日常鬥嘴,便看到兩名御林軍撐起門簾,幾人舉著兩套新甲與牙牌進入帳內。
“恭喜楊百夫長與馬百夫長了!”
那人遞上牙牌,楊伍接過牙牌放在手中,上面可不正是自己的名字。
“百……百夫長?”
蘇合的語調直接抬高了一截,看著楊伍不敢相信。
然後他又看到了冷著臉的馬烈,穿戴整齊的他腰間也懸著百夫長的牙牌。
馬烈目光冷冷的掃過三人,扭頭就走。
“馬兄。”
楊伍開口,他趕忙穿好衣物,對著馬烈行了個抱拳禮。
“你我的比鬥還未有個結果,希望日後還有機會在比過。”
馬烈身形停頓了一下,也沒回話掀開簾子就走了。
楊伍也是不惱,只是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