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總旗也是鉚足了勁。
次日,天剛矇矇亮,寢帳中的朱橚還在呼呼大睡,訓練便已經如火如荼的進行。
士卒們一個個跟瘋狗似的著甲帶著武器往山上跑。
這些甲冑都是標準的制式全身甲,雖然是制式但放在其他部隊也不是人人都能穿的,就拿徐達軍營來說起碼得是個總旗才能拿到這麼一套,也就朱橚這麼豪橫豪橫,愣是一次性整了五百套出來。
這甲重六十斤,外層防護的鐵甲,內層為了滿足未來遇到北方冬日嚴寒的情況是可替換的皮質內甲,冬日中間換上棉服即可。
再加上制式的長刀與弓弩這身裝備足足有一百三十多斤。
穿在身上就像是一個成年人壓在身上一樣,不過這些漢子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
揹著這身奔襲百里都幹過了,還怕這一座小山?
但是累人是真累人啊,一個來回差點要了半條命,身上全是汗。
當所有人跑回來時,時間距離中午還早呢。
接下來還有力量訓練。
此時,我們剛剛起床的朱橚朱殿下正慢悠悠的在校場高臺上打著太極。
張宣、三位總旗還有早到計程車卒都是目不轉睛的盯著朱橚的動作。
他們覺得五殿下如此強大的奧秘一定藏在這裡面。
雖然……雖然這動作很慢,就像是老年人一般。
但是你想啊,五殿下可是一招打敗了蘇合這種快刀手的。
這套慢悠悠的動作一定藏著深不可測的東西,奧秘就在其中。
“呼。”
朱橚輕輕吐出一口氣。
這太極可不是什麼從系統中兌換出來的,不過是朱橚閒著無聊打著玩的罷了。
人嘛,沒事為難自己幹什麼?
既然有系統,躺平就能變強,那還練個錘子啊。
沒事找難受幹嘛?
“我實在是太努力了。”
看著都被汗泡透計程車卒們,剛打完太極收工的朱橚輕嘆一聲。
眾士卒都沉默了。
等等,殿下說他實在是太努力了?可是剛剛殿下不連一滴汗都沒流嗎?
這也算努力?這……
朱橚離開,三位總旗都是趕忙將張宣圍在中間。
張宣是朱橚指定的總指揮,自然也是他們三人的頂頭上司。
“張校尉,您看出什麼了嗎?”
蘇合彎腰,往張宣腰間塞了幾粒碎銀,眼巴巴瞅著張宣。
自己是沒從這些動作裡看出個所以然來,但萬一張校尉能看出來呢?
畢竟人家武藝就是咱三個加起來也敵不過。
但凡張校尉能指點那麼一丟丟,那這幾兩銀子花的都是血賺啊!
張宣瞥了眼腰間那幾兩碎銀。
尷尬了,殿下那慢悠悠的動作,誰能看出個什麼東西啊。
不過這時候要是不說點什麼,豈不是讓這幾人小瞧了咱。
不行,咱高低得來兩句。
說著張宣便神秘兮兮一笑。
“既然這樣,咱就指點你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