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兒臣知曉朝中哪位大臣家裡有多少錢便可指鹿為馬,說那些錢是我送給大臣的嗎?”
“沒有這般道理啊陛下!”
“五弟無罪,莫要讓功臣寒心啊!”
朱樉說的懇切異常,聲淚俱下。
看的朱橚都想在大明開設個表演學校,讓二哥來擔任校長。
老朱聞言也是黑著臉,他看著永嘉侯。
“永嘉侯可還有話要說!”
此時的永嘉侯已經徹底亂了陣腳了,說……說什麼?
怎麼回事?那四十萬真是我的錢啊!
他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朱樉這四十萬兩筆筆可查,就連一個子都沒露。
可是他的那四十萬本就是貪墨而來,別說留證據了,送的時候都是偷偷摸摸的。
兩方證據的可信度高下立判,此時的他真是百口莫辯。
“陛下明察啊,陛下!”
他只能一個勁的求饒。
“哼!”
老朱冷哼一聲看向一旁的唐鐸。
“唐鐸,貪墨災款一百七十萬兩,該如何?”
“斬!”
唐鐸目光震驚的在二皇子與五皇子見遊離,沒想到這兩位皇子居然在應天府幹出過這麼大的事。
那可是四十萬兩啊!
被老朱問話驚醒的他,趕忙拱手,高聲道。
“等等,我是公侯啊,我公侯!”
永嘉侯看著唐鐸,手舞足蹈。
“侯爺,貪墨六十兩便已經是殺頭的大罪了,何況一百七十萬兩呢,留自己些體面吧。”
唐鐸並不給永嘉侯面子,他也是老早便跟著老朱的一批人了。
“對,對,還有免死鐵卷,免死鐵卷。”
“陛下,免死鐵卷還在我府上,我這就去取,我……”
永嘉侯起身,他看著老朱那噬人的眼神。
他從沒想過老朱會真的要殺自己。
腦中靈光閃過,想起了免死鐵卷。
陛下承諾過免死鐵卷可免死兩次。
“陛下,臣再也不敢了。”
他邊哭邊磕頭,額頭剛結的痂又破開,血流了滿面。
堂中大臣們都是低著腦袋,此時的他們大氣都不敢出。
老朱到底會如何做?
這永嘉侯可是有免死鐵卷,若是殺了,那便是打老朱自己的臉,免死鐵卷就是個笑話:要是不殺,那西北荒災的百萬冤魂該怎麼辦?
“去永嘉侯府上取免死鐵捲來。”
“是!”
很快,永嘉侯的免死鐵卷便交到了老朱手上。
老朱的手拂過免死鐵卷,就是這麼個小東西讓這群人有恃無恐,禍害咱的大明百姓的嗎?
“陛下。”
永嘉侯試探性的問道。
“永嘉侯且寬心,君無戲言,咱說過的話自然一個唾沫一個釘。”
聽聞此言,永嘉侯鬆了口氣癱坐在地上。
“謝……”
他謝字剛說完,便被老朱揮手打斷。
“咱記著這免死鐵卷可免死兩次是吧?”
永嘉侯聞言渾身一緊,等等,陛下為什麼突然說這事?
免死鐵卷本人可免死兩次,兒孫各免死一次,這些他自然是明白的。
不過在如今的情景下老朱突然這麼說,他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這個預感很快便應驗了。
“唐鐸啊,欺君之罪怎麼說?”
“斬!”
“那構陷皇子呢?”
“斬!”
君臣二人一問一答,在永嘉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