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老朱一拍案桌,永嘉侯渾身一顫,察覺剛剛失言。
渾身一顫,汗水瞬間浸潤全身,他已心神大亂。
完了,這次真完了。
這是怎麼回事?費聚不是咱們的人嗎?為什麼突然改口,到底發什麼了什麼?
“接著說!”
老朱冷著臉,眼中已經有殺氣湧出,冷冷看了眼永嘉侯,扭頭看著費聚說道。
費聚躬身接著道。
“請陛下召二殿下。”
堂中眾人不明所以,這事又與二殿下,有什麼關係?
“宣。”
就在眾人疑惑之際,二殿下朱樉雙手一手持著一本賬簿一手持著一個琉璃瓶走入堂中。
他甚至不忘對著朱橚擠眉弄眼。
但當迎上老朱那吃人的眼神後他趕忙正了神色。
老朱的兒子封為兩類,一個朱標與朱橚這種,一個就是其他兒子。
朱樉可不敢作死。
老朱點頭讓近侍去取那琉璃瓶與賬簿,接過後便一頁頁翻看起來。
“稟父皇,接下就讓兒臣替費將軍說吧。”
“五弟在平定西安府災荒時確實收到過四十萬寶鈔,但這寶鈔卻不是來於永嘉侯,而是來於兒臣。”
朱樉躬身,侃侃而談。
“二殿下!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親王俸祿也不過萬兩白銀,你哪來那麼多錢?”
當朱樉這些話出口,不僅是永嘉侯,諸位高官都是面色一變。
四十萬兩可不是個小數目,二殿下要是解釋不清,怕不是會給五殿下招來更大的麻煩。
刑部尚書唐鐸開口,他心中已經破口大罵。
二殿下這不是添亂嗎?
唐鐸,鳳陽出生的他按道理也應該是淮西一派之人,但這人卻是其中難得的真清流,從延平知府到如今的刑部尚書,在任期間每件事都乾的漂漂亮亮,深得老朱的信任。
按老朱的話來講是能臣也是良臣。
此時,唐鐸稍顯焦急的看著五殿下。
因為老朱的信任,他對五殿下的一些事要比朝中知道的多些。
從培育番薯再到西北平災,哪個不是為大明開創不世之功的功績,他不該站在這堂中被如此審問啊。
堂中的朱樉卻是微微一笑,“尚書大人莫急,我還沒說完呢。”
“兩月前,五弟曾交給我一份配方,那配方可調製一名喚香水之物。此物可散發花香,淡淡的在身周衣物或面板撒上一點,香味經久不散,而且花香為也不刺鼻。。”
“嗯……,對了,剛剛走過那位大理寺事評時我就聞到了淡淡的花香,想必用的就是香水吧!”
朱樉一指堂中那大理寺事評,那人早在二殿下進門前就注意到了那琉璃瓶,見所有人都看著,他只好趕忙點頭。
那香水之物,很是神奇,他也是從自己夫人手中看到,按照夫人說,這香水可是緊俏玩意,如今更是那應天府達官顯貴婦人間送禮的標配,
一瓶足足要五十兩白銀,尋常人家哪個用的起。
起初自己還很是心疼,那可是自己多半個月的俸祿啊!
不過,當他從夫人身上聞到那如花浪般的香氣後,他釋然了。
甚至因為花香的點綴,本已步入中年的夫人竟然顯得貌美數分。
當真是神物啊。
他臉上有些騷紅,暗罵自己,昨夜就不該讓夫人用那麼多香水的。
眾人見此視線又轉向老朱,此時老朱已經拿起琉璃瓶,只見老朱掀開蓋子,很快整個大堂被濃郁的花香覆蓋。
這是種很清淡的花香,它一點也不會讓人產生那種厚重刺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