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甘示弱地擾了她一晚。
難怪她要心情鬱悶到惡劣的程度了。
她大小姐心情惡劣,正愁沒地方發洩,就有人送上門了。
事情是這樣的,一開始呢!玉兒只是坐在窗前發呆,然後她看見一個穿著一身白衣的少女來到客棧門前街道上,在地上擺了一張紙,寫著“賣身葬父”四個大字。
如果是其他時候,玉兒肯定二話不說衝下樓去,可是她今天實在心情太壞了,隨手拿了一錠二十兩的銀子就丟下樓去,居然就準準地落在那姑娘面前,結果,那姑娘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就有人先一步搶去了銀子。
玉兒看得心頭火起,對著樓下大叫:“人家已經夠可憐了,你還搶人家錢,你是不是人啊?”
底下的人乍聽大吼,一個個全仰頭往上看。
“看什麼看?就是你,穿藍衣服的!還不趕快把錢還給人家姑娘?”玉兒怒斥。
看眾人隨著她的手指往他身上瞧,藍衣男子惱怒道: “這是我掉的錢,我撿起來有什麼不對?”
“你說什麼!那錢明明是我丟下去給那姑娘的,你憑什麼說那是你的錢?”玉兒氣死了,怎麼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那你又憑什麼說這錢是你的?這銀子上頭有寫你的名字嗎?”
藍衣服男子反問。
“你……”玉兒氣極,身子不自覺地更往外探,一個重心不穩,差點往下栽去。
“小心!”在隔壁房聽見她叫喊跑過來的紀天仇適巧進來拉住她,站在她身後往下瞧。
“你……你不要臉,無恥、下流、小偷。”玉兒朝樓下繼續罵。
“姑娘,飯可以亂吃,這話可不能亂說。我撿自己掉下來的錢有什麼不對?”
“你……”
“玉兒,別說了。”紀天仇按住她的肩膀道。
“他搶了我給那姑娘的錢,怎麼能這樣就算了?我非討回公道不可!”玉兒氣死了。
紀天仇嘆氣,看藍衣男子想趁眾人不注意溜走,扶著玉兒從視窗一躍而下,擋住他去路。
“想跑?把錢還來!”玉兒怒道。
藍衣男子讓紀天仇露的這一手給嚇著了,可是到嘴的鴨子哪有吐出來的道理?吞了吞口水,大著膽子說:“姑娘,你講講道理,這錢明明是我掉的,你不能因為我這錢正巧掉在那位姑娘面前,就說這錢足她的啊!”
“這錢明明是我丟下來要送給那位姑娘的。你還有臉說是你的?”
“是我掉的,怎會沒臉說?我看這麼著,看在姑娘你這麼同情那位姑娘的分上,我捐給她一兩銀子總成了吧?”
“誰稀罕你的一兩銀子,把我的二十兩還來。”
“姑娘,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莫非你和那位姑娘是一夥的,說是賣身葬父,其實是找機會想坑人的錢?”藍衣服的男子故意讓在場的觀眾都能聽到他的話。
“你胡說!”
“我有沒有胡說,姑娘心裡有數。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哦!各位鄉親,你們大夥可千萬當心,別上了惡當才好哪!”藍衣男子索性對著群眾說,惹得眾人議論紛紛。
“你胡說什麼?”玉兒怒斥。
“玉兒。”紀天仇朝她搖搖頭。
“可是他……”
“交給我。”紀天仇輕聲道。
玉兒不情願地點頭。
紀天仇從懷裡拿出一疊厚厚的銀票,立刻引起眾人的注意和驚歎,那疊銀票足夠他們吃幾輩子都有剩了。
將一百兩的銀票交給一直跪在地上的白衣少女,惹得眾人又羨又妒,阻止白衣少女千恩萬謝的磕頭,讓她先行離去後,紀天仇轉向藍衣男子,冷冷地看著他:“我們需要騙錢過活嗎?”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