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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看不到鄭明德的表情,但是虯髯大漢卻分明覺得,鄭明德肯定在暗地裡嘲笑自己,笑自己不識進退,不知天高地厚。
於是他心中怒火更盛,大罵劍宗不仗義。
鄭明德自是不知自己老老實實站在一旁,也被人暗中記恨了。
虯髯大漢與納蘭明媚又拼了十幾個照面,眼見守多攻少,便更加著急,一個不察,被納蘭明媚趁虛而入,在他肩膀上挑了一劍。雖然傷勢不很嚴重,但是卻有一股冰涼的力量自傷口之處侵入體內,讓他異常難受。
於是他深吸一口氣,終於放下了“隨便打打”的念頭,拼著短刀受損,連續猛攻幾招,然後略一退後,伸手虛空向納蘭明媚抓去,正是天狼探月爪。
天狼探月爪在金狼宗之中,幾乎所有有能力的修士都會修煉這一招,但是真正能用好的人卻沒有幾個。毋庸置疑,虯髯大漢絕對是這幾個人之中的一個。
他這一爪抓出,便見一隻數尺大小的金色爪影迎著細劍,向納蘭明媚狠狠抓了過去,速度及威勢均頗不一般,比之連城月當日在此處與葉長生動手之時,所釋放出的天狼探月爪還要強勁幾分。
納蘭明媚一臉淡然,便在金爪即將碰到自己之時,水龍吟一橫,整個人忽然消失在了原地。
虯髯大漢心中一驚,無暇放出其他防禦法寶,想也不想便將短刀橫在了身前。
一聲金鐵交鳴之聲響過,虯髯大漢一聲悶哼,猛地退了幾步,伸手捂在胸前,卻擋不住從傷口中汩汩湧出的鮮血。
他右手中,短刀已經自中間斷成兩截。如果不是這短刀在千鈞一髮之際擋了一擋,那他傷勢肯定會更重,說不定便被納蘭明媚這一招直接將之了賬了。
納蘭明媚冷笑一聲,嗤笑道:“就這般本事,也敢來挑釁,說你不知死活都是抬舉了你。”
鄭明德再也看不下去,滿臉堆笑地走上前來,道:“道友切勿動怒,有事情大家坐下來商量嘛,不要傷了和氣。”
納蘭明媚滿臉不爽,道:“你也看到了,他先向我動手的。真是奇怪,你們劍宗,怎麼會和這樣的人,這樣的宗門扯上關係?”
鄭明德正待說什麼之事,遠處忽有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傳了過來:“臭娘們,金狼宗也是你可以詆譭的?立刻向我金狼宗中人道歉,然後自廢靈力,否則,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鄭明德聽到這人說話,立刻滿臉發苦,暗道:“這下完了,真的鬧大了!”
便見一道流光閃過,一名一身錦衣的中年已經出現在幾人面前。
那中年人長的頗為英俊,只是高高的鷹鉤鼻將他的臉變得有幾分陰鶩。虯髯大漢一見此人,便即面色大變,彷彿看到的並不是自家宗門的支援,而是不共戴天卻又強大無比的大仇一般。
中年人冷森森地看了虯髯大漢一眼,道:“自己回去領罰!”
虯髯大漢一聲不吭,點了點頭,自行療傷不提。
旋即中年人望著納蘭明媚,哼道:“賤婢,我說的話,你沒聽到麼?”
鄭明德囁嚅地道:“連城道友,今日之事,兩方軍有錯,還望道友剋制一下。”
中年人的聲音同適才一樣寒冷:“鄭道友,你的意思,是讓我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宗門被侮辱,宗門修士被人擊傷,然後老老實實退走,是麼?”
鄭明德苦著臉,道:“在下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那個,咳咳,怎麼說呢,長生雜貨店,那個,和落霜仙子關係很好。因此,即便是我劍宗中人,對長生雜貨店一向都很是客氣的。”
中年人嗤笑道:“秦落霜麼?讓她回頭來尋我吧。我還不信了,她敢違背劍宗宗主的命令,為殺害我金狼宗的兇手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