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的氣勢。
而後,巨大人形捻起木狼倉刃,輕輕一抖,那木狼倉刃亦是同張奎身軀一般,膨脹了開來,化為一柄四五丈長的刀光之狀。
巨大人形抓起那刀光,抬頭向前,跨步橫刀,但見一道光芒閃過,那一刀已然斬向了葉長生。
葉長生此時匆忙催動靈力,破開了張奎最後那一吼對周圍靈力的禁錮,便看到這一刀橫著斬了過來。
不知為何,這一次遇到張奎時,他直有處處束手束腳的感覺,總覺得戰局不受自己控制一般。
此時那一刀已然落下,他卻是無暇再躲,只來得及將少陽神盾橫在身前。
嗤拉一聲,他的瞳孔陡然擴大,但見那一刀居然直接將蒙著一層如意屏的少陽神盾直接斬成了兩半,然後毫無滯礙地向他斬落而下。
同一時間,他已然釋放出了縱地金光法,卻見那一刀繼續斬過,斬在縱地金光法發動之前的金光之內。不待這一刀自金光中拖出,金光之狀的葉長生便已然感覺靈力見底,身不由己地顯出了身形,被那長刀自身軀之中橫挑而出,立刻開了個深深的口子,鮮血噴湧而出。
這一刀之威,可見一斑。
顧不上處理刀身劃過身軀後,在傷口上四散奔走的異狀靈力,葉長生再不猶豫,眉心豎眼一張,黑色瞳仁便開始旋轉。
然而,他卻看到,張奎那一刀劃過後,巨大的半透明身軀便即懸浮在了空中,再無動靜。
他心中一驚,七色毫光掃出,卻見七色毫光掃在張奎及木狼倉刃身軀之上時,他那身軀,居然如同粉塵一般,隨著一陣吹過的微風徹底消散。
最後消失在葉長生眼前的,是他那一雙猶自不能瞑目的眸子。
葉長生愣了一愣,眼見張奎已然灰飛煙滅,這才釋放出幾道療傷法術來,然後便驚駭地發覺,那一刀劃過身軀之際,留在身上的傷口,此時居然隱隱有擴大的跡象。
剎那間,他想起張奎臨發動最後一刀之前吟出的話,其中有一句“東天拜孤辰”,孤辰,自然便是孤辰星餘化了。而那餘化最得意的,便是一口化血神刀,此刀傷人之後,只要見血,一時三刻之際,對方便會死於非命,堪稱真正的魔物。
而張奎居然拜訪過了餘化,那麼便很有可能,在他的木狼倉刃之中加上了化血神刀的些許效果。此時自己中刀以後頗為不適,便正正說明了這一點。
想到這裡,他不敢耽擱,身軀一晃,便即進入了葫蘆空間當中。
安坐了下來,他心念急動,九系靈力晃動開來,向受傷之處掃了過去。時間一點點過去,九系靈力同那一刀留下的異樣靈力對峙之際,卻始終難以佔上風,只是勉強維持一個僵持的局面,讓傷勢不至於擴大。
低頭看時,他甚至能看到,那血色光芒在傷口上不住流轉,吸納著周圍的靈力,自行壯大著自己。甚至,葉長生將周圍的靈力盡數驅散之際,那血色光芒都能夠吸納他身軀之內蘊含的靈力來壯大自身,頗為難纏。
納蘭明媚同林浣溪圍在葉長生旁邊,亦有手足無措之感。葉長生搖頭笑道:“無妨,我多花一些時間,必定能將這血色光芒驅除。”
說話之間,青葫女突然奔了過來,道:“爹爹,情況似乎有些不妙。”
葉長生心中一驚,道:“什麼事?”
青葫女道:“你適才同別人動手之際,有頗多修士出現。此時,他們正在外面擺弄靈力、安置陣旗、佈置陣法,似是有所圖謀。”
葉長生一顆心頓時沉了下去,他問道:“那些人手段如何?”
青葫女皺眉道:“其中有一人便是先前那戈中戟,不過他現在正一臉恭敬地立在一人身後。那人長得頗為英俊,看上去便如同一個鄰家少年,但卻給我極為龐大的壓力,我是決計無法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