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奇男子,那個青蘿姑娘根本就配不上他!
此時恰逢宋青鋒宋將軍在此路過,看到那些小混混們的慘狀,不由動了惻隱之心,連說帶勸地,將這位猶未發洩完心中怨氣的環兒姑娘帶出了城去,與她在郊外的田野上一起縱馬馳騁,漸漸將那些本不應屬於她的煩惱拋諸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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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一個相府公子,卻扮成女子去唱戲,已是不倫不類!而如今竟然還迷戀上一個青樓女子,終日泡在遠芳閣中,更是有失體統!這這分明就是在丟左相大人的臉嘛!”
聽著徐老管家一番痛心疾首的控訴,左相夫人蘇香竹只是淡淡地一笑,問道:“今日大公子又去遠芳閣了?”
徐老管家嘆著氣點了點頭,回道:“老爺已吩咐過了,且由著大公子去,只要他晚間不留宿在那裡就行。只是如此下去,這相府的顏面豈不是都讓他給丟盡了?!”
徐老管家從前是蘇府的人,是蘇問秋老大人特意派過來幫助自己出嫁的女兒管理府中事務的,故而他在心中當然是要偏向著自家的小姐,不免對寒冰這個突然的闖入者極不待見。
蘇香竹當然明白徐老管家心中的不滿,而她自己的心中又何嘗不是充滿了怨氣呢?其實她心裡面也清楚得很,這一切並不全都是寒冰的錯,畢竟是‘養不教,父之過’,寒冰被自己的父親遺棄了多年,無人管教之下,變得舉止放浪、性情粗野也是難免的。
可惜的是,人的理智畢竟不能完全控制情感。無論蘇香竹多麼努力地想讓自己做到心平氣和,可每次只要一聽到“寒冰”這個名字,她仍是忍不住心頭起上一陣煩亂。更何況自己一向視作心頭肉的兒子世玉,還被寒冰這個所謂的哥哥百般欺凌,竟至傷病多日!
一想到世玉,蘇香竹這顆做母親的心不禁又開始疼了起來。方能夠下床,他便自己跑去了徽園,見門上上了鎖,這個懂事的孩子什麼也沒有問,默默地轉了回來。可是第二日,他又去了,對著那把門鎖,仍是什麼也沒有說。第三日,第四日……他只是不斷地去那裡。
沉默了半晌,蘇香竹終於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道:“既然老爺已有交待,徐管家,您也就別管了,且由著他去吧!”稍微停頓了一下,她咬了咬牙,又繼續說了下去,“還有,從今日起,徽園的鎖便撤了吧”
徐老管家看了看夫人,也跟著嘆了口氣,默然點了點頭。
就連蘇香竹自己也全然沒有想到的是,徽園的鎖一撤,她竟也跟著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她看到夫君大人臉上久違的笑容又回來了,只不過現在他的眼中又多了一絲期盼,應是盼著那個流連在外的兒子能夠早日回府。
而變化最大的當屬世玉。每日從宮中伴讀回來,他都跑去徽園,在他哥哥的院子裡一呆就是一個時辰。聽徐老管家說,他是在那裡自己偷著練功。看來,這孩子確是迷上了練武,並不完全是被寒冰所迫。
不出兩日,寒冰竟真的回到了府中。其實府裡的人都知道,這位大公子每日夜裡一直都是回府睡覺的,只是天未亮便又走了。沒有人說得清他具體是何時回,又是何時走的,只有負責打掃房間的人看到床榻上有人睡過的痕跡。
府裡的人都在想,按理說經過這一番折騰,無論是夫人還是大公子寒冰,應該都會就此有所收斂,不再針尖對麥芒,繼續無謂地爭吵下去了。
遺憾的是,他們的這一美好願望,從寒冰正式回府的第一日起,便徹底破滅了!
起因自然還是為了小公子世玉。原本大公子寒冰一回來,便當眾宣稱,不再教世玉習武。府中人等一聽到這個訊息,自是奔走相告,以為從此會天下太平。
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