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詞,我現在也算是政治人物了。你在破壞國家長治久安。”
花蝴蝶哼了哼,沒說話。
我繼續左看右看,現不遠處有一輛銀色小車,雙門式設計,外形線條流暢;簡練,我一眼看中。於是我向花蝴蝶招招手:“葉容軒,我看這輛不錯,不過這裡有些劃痕,你去問問多少錢,能不能便宜一點,不貴的話,我們就買它吧。”
抬頭看見花蝴蝶面色灰敗,嘴角顫動:“大嫂,你確定?”
“怎麼了?太貴了?這是什麼牌子?”我愣愣地問。
“大嫂,請你看清楚,這是我的車!”花蝴蝶憤憤地說,“你真是慧眼識英雄。”
原來鬧了這麼一個烏龍,我也有些自嘲般地笑了起來。
晚上,回到長家,花蝴蝶迫不及待地把我的惡行惡狀公諸於世,連葉仲修也忍不住感嘆我的眼光獨特。
我略顯為難地說:“沒辦法,我一見鍾情。”
趙允芝也微笑地說:“既然這樣,容軒,不如你把你的車給江米開吧,反正你還有其他車。”
“這算不算賄賂公務人員家屬?”我驚恐地說。
“你還挺有警惕性的。”葉容寬微笑地揶揄我。
吃完飯,花蝴蝶悶聲悶氣地在我身邊說:“大嫂,你是故意,對不對?”我無辜地望著他:“對不起,本來我沒打算的,如今這樣,我也只能順水推舟了。我有苦衷地。”
花蝴蝶聞言,鼻子都氣歪了:“你那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自打我從花蝴蝶那裡強要了一輛德國小跑之後,只要葉容寬出差不在,我就和榮享整日泡在一起,有家不歸。當然,我也有班不上了,盡力爭取早日拿下駕照。葉容寬對此頗有微詞,但也沒有辦法阻止,我畢竟還是很自覺地向他早晚報平安。當然,我不時也帶榮享回長家改善伙食。這人長得漂亮就佔便宜,加上榮享有哈姆雷特的功底,趙允芝看到活潑的榮享,竟然歡迎得不得了,更可怕的是她竟然打算把葉容軒介紹給榮享,我不知道厲秉年要是知道的話,又會如何陣仗。只可惜那個神龍不見尾的寧西,完全讓葉容軒改了性。我也試圖打著趙允芝的名號,向方惠打探,方惠都是微微一笑說:“葉總的私事,我們做助理的不太清楚。”也罷,我只能靜觀其變,藉機破壞。
不久,榮享順利出院,為了歡慶她重生,同時喬以婉也結束在省裡的學習,不日將走馬上任新的崗位,她建議去某個酒吧慶祝雙喜臨門,她一再強調那裡會有金龜出現。我一聽,馬上表示異議,要讓厲狐狸知道我把榮享拐帶到酒吧裡,估計非把我挫骨揚灰不可。榮享聽了,卻很感興趣,所以二比一,少數服從多數,我只能隨行。
一個晚上,我都密切注意榮享,確保她煙酒不沾。可惜我防不勝防,喬以婉趁我上了趟洗手間的功夫就哄騙榮享享用了那家店的御用雞尾酒,很快榮享就倒下了。而喬以婉被樓小強一個電話逃之夭夭。可憐我和榮享,孤兒寡母地落了單。我正在愁如何把榮享弄回家,花蝴蝶不經意地出現了。
“大嫂,你真讓我吃驚。”花蝴蝶一看到我就開始嘲笑,“你現在班也不上了,乾脆混酒吧了?”
“好巧啊。”我訕訕地回答。
“巧什麼,我一看到外面停著車,就知道你來了。大哥要知道你如此紙醉金迷不知道會如何想。”花蝴蝶壞心眼地說。
“你放心,葉容寬明天才回來。”我滿不在乎地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花蝴蝶哼了哼說:“走吧,我送你們出去。”說著攙著有些醉迷糊的榮享,一同走了出去。
一出門,我就看到貌似葉容寬地車停在那裡。我吃驚地望著花蝴蝶,顯然對方是知情者。
“你給我下套?”我惱怒地指責他。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