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訊息是因為他而洩露,原來,這人竟是大夏一員猛將,罵罵咧咧地要上前砍殺他,卻被寧公予一一斬落馬下,凜冽的眼神,緊緊握住的淌著獻血的大刀,在遇上謝樓奕的時候,儼然是兩個浴血閻羅。
在見到寧公予剎那,謝樓奕不由冷冷大笑,
“哈哈哈哈!竟然是你!”
“是我。”
寧公予沒有多作解釋,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也不需要更多的解釋。
“好,你既然有膽量走到這裡,便給你一個機會,與我單打獨鬥定勝負。”
“何必多言,戰便是了。”
他既然身在腹地,也早就拋卻任何顧慮。
謝樓奕神色一凜,抬手一揮,圍在他們身邊計程車兵都退了開來。
寧公予沉著眼,握刀的手緊了緊,第一次面對敵國大將,竟然沒有一絲緊張,有的只有燃血的興奮。
戰馬一聲嘶吼之後,兩人各自衝向對方,刀劍鏗鏘,從馬上到馬下,戰得不分上下,在短暫的照眼,除了呼呼風聲,只有兩人粗重的呼吸聲。
“你是寧瑞的後人?”
對於寧公予所表現出來精湛的武藝和無畏的勇武,謝樓奕一面暗自驚歎,一面又覺得熟悉。
“是。”
寧公予一身武藝皆是寧家家傳的,被十多年前征戰過的敵國將領認出來也不算稀奇,所以回答得也爽快。
“哈,果然嗎?你知道是誰害了他嗎?”
“說這些作甚?難道你知道不成?”
“如今是誰害得我落得如此地步,便是誰害了他。”
謝樓奕想到還在國內的某人不由冷笑。
“什麼意思?”
寧公予雙眉緊蹙,他只知道他的父親祖父都是因與韃韃國的戰事而死,卻不知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
“你能在這與我一戰可見你的勇武,但是也可見你的不智,若是換了那人,你便也要同他們一般在此留下性命。”
“說這麼多也是無用,也是改變不了你們被圍剿的事實。喝!”
寧公予不再理會謝樓奕的言語,提刀衝上前便要再戰。
謝樓奕只得凝神迎戰,卻未料到聽聞他之話語的寧公予雖然不加理會,但卻激起了他內心的怒火,攻勢愈見兇猛。
已過而立之年的謝樓奕漸漸不支,被一記猛擊壓跪在地上,勉力支撐著。
就在這個時候,一人撥開人群擠了進來,喊著謝樓奕的名字。
謝樓奕回頭一看,竟然是被他留在他處的裴蘭清。
也是這一分神,謝樓奕的劍掉落下來,寧公予的刀順勢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謝樓奕說得有些氣急敗壞,裴蘭清向前的動作頓了頓,看了那把被架在謝樓奕脖子上的刀,再看看那個拿刀的人。
“能留給我們一點時間嗎?”
說著,邁開腳步緩緩走向謝樓奕。
“只要投降,你們都會安然無恙。”
寧公予也不太願為難裴蘭清,提出了他的建議。
“投降?若是投降,我是更無機會再回不去了。”
冷了心的言語,滿是無奈,裴蘭清蹲下拉著他的手。
“不投降只會全軍覆沒,你不為你自己考慮,也該為他們考慮。”
說著,裴蘭清抬手指了指四周,謝樓奕順著那手的方向,看了看戰疲計程車兵,半晌,才啞著嗓子說道,
“我可以替他們投降,但是我不能被押去大夏,放我獨自離開,待我把那小人斬於劍下。。。”
不等寧公予開口,裴蘭清搖了搖頭,
“放你離開,回去為你自己爭來清白又如何?繼續帶兵前來嗎?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