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小心思,待會看本師母出馬,為你擒下這個如意小郎君。
客廳之中,徐郎昆見張棟樑始終悶悶不樂,笑著說道:
“怎麼了?有誰能讓你這個北大的教授級人物愁眉不展?跟我還有什麼藏著掖著的,你小時候尿過幾次床我都清楚的記得,說吧,到底是什麼事。”
張棟樑臉色苦悶,不停的抽著煙,欲言又止,看的徐郎昆爆笑不已,這老傢伙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少抽點菸,這麼大歲數了,照顧點自己的身體,這一點咱們幹這行的,比誰都清楚。”
徐郎昆勸慰道。
“實話跟你說吧,師兄,我今天栽在了一個學生手裡。唉,別提多丟人了,當著整個醫學院學生的面賠禮道歉,這是在我的老臉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我咽不下這口氣啊。”
張棟樑齜牙咧嘴的說道,生平七十年,還從來沒遇到過讓他如此憋氣又窩火的事情,輸贏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的榮譽,幸虧不是在一線大城市,否則自己被一個學生打敗的新聞,估計明天一早就會鋪天蓋地的上報紙頭條——‘北大教授是否真有學識?竟敗在學生手中’,到時候肯定就是滿城風雨了。到現在為止,張棟樑連中午飯都沒吃。
“哦?竟然有這種事?你也太遜了吧,連一個學生都搞不定,怎麼說你也是幾十年的經驗,連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都搞不定,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說你,以後出去別說是我徐郎昆的師弟。”
徐郎昆撇撇嘴說道,不過卻也對張棟樑的比試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說說看吧,怎麼回事。”
張棟樑苦笑一聲,道:
“你是不知道啊師兄,那傢伙的醫術未必見得有多厲害,但是一手銀針施展的是出神入化,我之前也只是聽咱們師傅說過,銀針碎結石的傳說,但是沒想到那個傢伙真的做到了。”
張棟樑並沒有說前因後果,只是將中間的比試簡短的說了一遍,師兄弟各有擅長,張棟樑在西醫之中頗有研究,但是卻也比不上徐郎昆,若是讓師兄知道他貶低中醫,讚揚西醫,估計連他也不會饒了自己。
徐郎昆眼神一動,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心道:當真會如此之巧?他說的人,會不會是蘇晨呢?在整個南陽市,不說醫道聖手有幾個,徐郎昆都瞭如指掌,這麼年輕偏偏在針灸造詣上獨樹一幟而且有實力擊敗張棟樑之人,可不多,徐郎昆估摸著十有八九是蘇晨了。
“叮咚——”
門鈴響起,徐郎昆起身去開門,蘇晨風塵僕僕而來。由於是第一次來,蘇晨買了些補品,雖然不多,但是也花去了他好幾百大洋,讓他心疼了好一陣,況且他現在手裡的錢都是師叔給的,每週就去幫兩天忙,讓他拿著一個月的工資,心裡多少有些不是滋味,但是這段時間在學校旁聽確實讓他增長了不少見聞,即便是中醫也必須跟現代醫學接軌,這一點蘇晨對師叔很是感激。
“來了小蘇,哈哈,見外了不是,人來了我老頭子就很高興了,買這麼多東西幹嘛。”
徐郎昆將蘇晨迎進客廳,張棟樑端起茶杯的一瞬間,吧嗒一聲掉在了地上,怔怔的看著蘇晨,手中滾燙的茶水把他的豬蹄子燙了一頓。張棟樑做夢也想不到徐郎昆推崇備至的年輕人,竟然就是他。
蘇晨也是一愣,但是不至於像張棟樑那麼驚訝,他跟徐郎昆都是同一領域同一層次的人物,認識相交也很正常,只是此刻的氣氛,卻是有些詭異。
“我給你們介紹一下。”
“不用介紹了,我們已經認識了。”蘇晨說道。
“是啊,真是沒想到,我們竟然還會在這裡見面。”張棟樑陰陽怪氣的說道,顯然不怎麼待見蘇晨,任何一個視名譽如生命的人被人打了臉,都不可能泰然自若,而且面對這個人要是還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