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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面板,昏黃的光芒將白嫩的膚色染成了漂亮的奶白色,閃爍著細膩光潤的亞光。而胸前倆點的顏色很淡,因為忽然暴露在空氣中,它們敏感地立了起來,隨著主人的呼吸微微顫抖著,彷彿在無聲地引誘著什麼人去一親芳澤。

“品相不錯。”

船長大人粗啞地笑著誇獎,而麥加爾覺得這是他長期搶劫古董後驗貨時留下的後遺症……海象員翻了個白眼撇過頭,卻不知這個動作讓他的頸脖完全暴露在了男人的眼中——修長潔白的頸脖確實如同他之前強調的那樣像是個天天洗澡的樣子,白白淨淨和豆腐似的,如果仔細看,還能看見青色的血管在瑩白的面板之下,從頸脖到鎖骨再到半遮掩的胸膛,整個兒連成一片白花花的面板,彷彿閃發著淡淡的光暈——

上帝他老人家關上門之後,至少會為您開啟一扇窗。

當一個少年他擁有稱不上好看的大眾臉,他必須就會擁有一副細膩軟白的好皮囊。

心臟彷彿也跟隨著那頸脖之下的青色血管一塊兒緩緩跳動起來,男人眼底的光芒變得更加暗沉,他盯著眼前那一片潔白的面板幾乎要著了魔,身下某處更是叫囂著幾乎要爆炸,呼吸越來越粗重,凱撒簡直難以相信,他怎麼會錯過這樣的好東西,任由他天天四仰八叉地睡在自己身邊跟自己搶枕頭,卻從來沒有發現過他可能還能有另一種用途。

船長大人忘記了,這副好皮囊,其實他早就看過摸過蹂躪過。

比如刺青的時候。

當男人低下頭細細地用舌尖捲起那微微顫慄的乳尖時,他聽見麥加爾發出一聲急喘——而男人將這當做了作為他動作的回應。

他吮吸著發出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一隻手也輕輕揉捏起另一邊被冷落的果實,他感受著黑髮年輕人的身體在他的動作下變得灼熱,當他的膝蓋輕輕蹭在他的下身時,船長大人滿意地發現他硬了。

惡作劇般地頂了頂那裡,船長大人笑得極為惡劣:“兒子,你硬了。”

麥加爾恨不得放聲大哭,為凱撒的無恥下流。

“你他媽也硬得像塊板磚了,爸。”

凱撒唔了聲認真又贊同地點點頭,然後非常順手地幫麥加爾脫了個精光。

船長大人坐在床邊,一個借力板著海象員從床上坐了起來,此時此刻的麥加爾身上一絲不掛,跨坐在男人的身上,而他僅僅只是揭開了胸前的倆顆釦子和腰帶……

當麥加爾赤裸而滾燙的肌膚貼上男人略顯得粗糙的衣物時,他產生了一種在所有人面前裸奔的羞恥感,而恰恰是這個感覺,讓他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當男人扶著他的腰的大掌順著他背部的脊椎骨一路緩緩向下,只留下了一串呻吟和無法安置的內心躁動——

當凱撒的指尖如同彈奏鋼琴一般輕重有序地下滑,最後停留在了那塊已經生長完好的刺青處時,麥加爾頭髮炸了炸,沒來由的快感從捲曲起來的腳趾順著血液傳入心臟,他低低沉吟,彷彿被觸碰到了身體最敏感的位置!

“你永遠也不會知道,”凱撒的聲音低沉得彷彿在嘆息,他粗糙的指尖摩挲著他親手刺上去的刺青,當他感覺海象員的唇輕輕在摩擦著他的頸脖時,船長大人低笑,指腹準確地遊移到了那象徵著鐮刃,同時也象徵著他凱撒所有物的弧線,那弧線優美地彎曲,在股縫的前端上方結束,凱撒的手指就停留在那裡,輕輕地點了點,“你永遠也不會知道當我刺上它們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拽著凱撒的衣領,麥加爾垂眼,“山崩地裂?”他輕笑著問,說話的時候呵出來的熱氣撲打在男人的鎖骨處,有些瘙癢。

【比山崩地裂更加嚴重,我曾經以為那是神的惡作劇。】男人笑著,他雙手卡在黑髮年輕人相比之下顯得纖細一些的腰間,往上提了提,麥加爾的雙腿呈跪坐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