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澤來到茶几上開啟裹著貓頭鷹骨灰盒的迷彩布,骨灰盒露了出來,南宮義澤又把自己揹包內的鷹王勳章,一等功勳章,三等功勳章和貓頭鷹寫下的那份遺書一一放在了茶几上,最後禿鷹把貓頭鷹的遺物也放在了上面。
--刷!南宮義澤他們五個人向背對著他們哭泣的父親行了個軍禮。
“劉振兵是我們的好戰友更是我們的好兄弟,他的離開我們很難過,從今天開始我們五個就是您的兒子,我們將會替劉振兵完成他未完成的遺願,我們就在門外。”南宮義澤說完後帶著四人走出房間,剛開啟房門就看到了已經泣不成聲的阿姨,南宮義澤看了她一眼繞了過去。
五個人走下了樓梯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啪啪啪!稀里嘩啦!房間內傳來了摔東西的聲音和叫罵聲,哀嚎聲。
南宮義澤他們五個人站在別墅門外,整齊的站立在那裡。在沒有確定貓頭鷹父母接受這件事之前南宮義澤他們不敢離開,就這麼站著。
樓上貓頭鷹的父親摔碎了儲酒櫃內的所有紅酒,摔碎了所有高腳杯,摔碎了房間內的一切,唯獨留下了茶几上的那些東西,眼淚不停的順著臉頰滴落下來,父親已經沒有力氣在摔下去了,沒有力氣在罵下去了,沒有力氣在哭下去了,最後昏倒在了沙發上。
阿姨趕快跑出來向南宮義澤他們求救,神鷹立刻飛奔上樓為父親檢查身體,確認沒有什麼事情後讓阿姨找來了一些安神藥物和降壓藥物給他吃下去後神鷹讓阿姨守在這裡,神鷹轉身退出了房間,回到了隊伍內繼續立正。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貓頭鷹的父親從昏迷中醒來,揉了揉自己疼痛的腦袋從沙發上坐了起來,阿姨趕快遞上一杯水。
“先生,你剛剛暈倒了多虧樓下的那幾名小夥子,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做了。”阿姨替南宮義澤他們說起了好話。雖然我是個保姆我是個傭人,但是我還是知道華夏軍人他們的犧牲都是無法避免的,畢竟我的爺爺曾經就是一名八路軍。
“行了,趙大姐您別說了,我想一個人安靜一會,您先去忙吧。”父親語氣十分微弱的對阿姨說道。
“好,您如果有事情叫我。”阿姨說完後走出了一片狼藉的會客室,輕輕關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