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6部分

幾何時,這對乳防被我把玩過無數次,可謂熟極而流;現在雖然隔了幾個月才重新浮出水面,也不至於讓我吃驚。令人觸目驚心的是,這對乳防上面居然佈滿了傷疤,一看就知道是用菸頭燙出來的!以前飯店剛剛倒閉,我在心灰意冷之下,為了刺激自己的鬥志,就用菸頭在左臂上燙出一個“行”字,因此對這種傷疤很是熟悉。

我瞠目結舌地問她:他……他給……燙的?

燕姿扣好衣服,含淚點頭:他是個開發商,剛跟我接觸的時候,一副紳士的派頭,可是自從懷孕後,他就開始罵我,打我,用菸頭燙我……

想起她棄我而去的種種,我本要張口罵出活該兩個字的,可看了她這梨花帶雨的弱相,終是不忍,只嘆了一口氣,提醒她:這是家庭暴力,你可以去法院告他。呵,你如果老是逆來順受,以後的日子可就麻煩大了。

燕姿哭出聲來:我跟他只是同居,沒有任何契約可以證明我跟他的關係,法律肯定不管的。

我的眼珠都快突了出來:什麼?你沒跟他結婚登記?那你也太天真了吧!你到底圖他什麼?你居然替他生孩子?嘿嘿,恐怕生下來的是個小狼崽吧,總有一天咬死你。

燕姿抹了一把眼淚:當初知道自己懷上後,我也想去醫院打掉,因為我怕生了孩子他就甩掉我。可是B超發現是個男嬰,他就堅決不同意我打掉。他給了我50萬塊錢,要是孩子順利生下,他答應再加50萬……

這簡直是*裸的交易!我的胃裡陣陣抽搐,噁心得當場就快嘔吐了。燕姿,我曾經的同學,曾經的女友,一個漂亮溫柔的江南女性,一個頗有魅力的售樓小姐,現在居然淪落替大款生孩子的地步!我不禁想起柔石的《為奴隸的母親》,那裡面的春寶娘為生活所迫,被丈夫典妻典到鄰村地主家裡,成為別人生小孩子的工具……可是,那是舊社會,春寶娘為了全家活命才咬牙做出的犧牲;現在是新時代,只有四肢健全,縱然難以大富大貴,混一碗飯吃還是輕而易舉的,燕姿居然……居然……我完全無語了,只能在心裡感慨人心的貪婪,物慾的膨脹……

定下神來,我就跟燕姿告辭。我說我得走了,你好好過日子吧,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一直走下去,別回頭,只要達到自己目的就行了,其它的可以忽略不計。

燕姿卻一把拖住我,哭著說道:我受夠了那個男人!等孩子生下來後,你就帶著我,我們回南方吧!我身上已經有了50萬,你要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全部拿給你!再過幾個月,我還能再拿到50萬……城哥,我們有了這100萬,可以回老家買幢房子,開個店面什麼的,再也不用在外面飄來飄去,看人眼色——這種日子,我已經過怕了!

我推開她,一臉厭惡地說道:你也太天真了吧,我們還能回到從前嗎?從你搬出去以後,從你把行李放到那輛寶馬車上以後,你就應該明白我們已經一刀兩斷了。呵呵,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闖我的獨木橋,燕姿,拜託你清醒一點好不好?嗯,不多說了,我走了。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我頭也不回地推門出去。燕姿攆上兩步,哭倒在沙發扶手上,她斷斷續續的泣道:你知道他為什麼用菸頭燙我嗎?因為……因為有幾天夜裡,我在夢裡面……喊……喊你的……名字……被他聽到了……

我掩著耳朵走進電梯。

電梯緩緩下降,我感覺自己整顆心也在緩緩下沉,往冰冷的湖底下沉。走出電梯,我的眼眶似乎有些溼潤。在這個物慾橫流的時代,也許燕姿本身談不上十惡不赦,她不過是千千萬萬委身物慾的奴僕之一。

可是,我已無法原諒燕姿。道不同不相為謀,對她來說,幸福不是內心開出的野花,而是物質扭曲出來的盆景;而我,始終嚮往的是原生態的粗野質樸。比如,我會拒絕一個杯觥交錯的酒會,寧願去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