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娃沉思間,蔡星星趕緊實行尿遁**,溜之大吉。(本書轉載剛一出門,就被二蛋子給逮了個正著,兩人撫摸著各自的腦袋呲牙咧嘴,“靠,下手真狠。”蔡星星說。
二蛋子歪著嘴,看到蔡星星和自己一般模樣,臉上擠出一個比屁股還難看的笑,帶著絲絲幸災樂禍,道,“你才知道?靠,你個***陰我,我就知道你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蔡星星嘿嘿笑著,沒有答話。
二蛋子突然想起什麼,挪開自己撫摸腦袋的手,一把擰住蔡星星的衣領,“二郎,師傅是不是傳授你什麼法決了?你要真當老子是兄弟,就說給我聽聽。”
一聽這話,蔡星星就來氣,還教老子法決呢,***還想在老子身上尋找法決呢。“傳授個屁,你看老子這樣子像是被傳授了什麼法決麼?”
二蛋子上下打量了一下蔡星星,若有所思的道,“這倒也是。就你這資質,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新法決的傳承之料。”
“日。”
吃過午飯,下午的比賽還要繼續,語文宗的服務還是挺周到的,門下弟子將午膳送到了房內,這點倒讓初來乍到的二郎和二蛋子頗為滿意。
曹偉心有不甘的找到二蛋子,“二蛋子,你看商務的比賽你的對手多容易對付,說不定我下午的對手會很棘手呢。”
二蛋子哪還能不知道他心思,大手一揮,“不行!”
曹偉一愣,“什麼不行?”
“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收回上午說的話,承諾過滿足我一個條件。”
“呃,二蛋子,咱們有事兒好好商量嘛,你看,那麼便宜的對手我都讓給你,下午我還得去冒風險,這些我都認了。至於那個要求嘛,你看這……咱們可都是同門,大家應該相互照應的不是?”曹偉趕緊套起了近乎。
“二郎曾經告訴我一句話,我覺得挺實在的。”二蛋子說。
“什麼話?”
“親兄弟,明算賬。你也可以出爾反爾呀,大不了讓咱們數學宗的人都知道你這個人咋樣。我無所謂的。”
曹偉有些氣惱,又是這個二郎,“我說二蛋子,你以後真不能和那個二郎待在一起了,他會害了你一輩子。你看你,以前多麼熱情的一個有為青年,自從和那小子混在一起後,已經隱隱有走上歧途的預兆。”
二蛋子眉毛一挑,今天二郎那樣戲弄自己,他也是老大的不爽,只聽他道,“少蒙我。二郎他能和我比嗎?一個剛剛從鄉下來的土包子,他還得叫我一聲師兄呢…
“就是,他當然不能和你比。可是,說起來我也是你的師兄不是?師兄又怎麼會蒙自己的師弟呢?你說是吧?”
二蛋子有些心軟了,花花轎子人人抬,誰不願聽好話呢,此刻他的虛榮心已經得到了一定的滿足,口風也鬆了不少,“這事兒以後再說吧,好好準備,可別丟了咱們數學宗的臉。”
見這事兒有戲,曹偉也是心情大好,只見他拍了拍胸膛,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下午的比賽對蔡星星來說似乎已經沒有了什麼看點,於是就懶得出去參觀了,自己明天還有比賽,再加上上午的時候又突然領悟了那麼多的新奇技巧,蔡星星也忍不住有些激動起來,想要看個究竟。
他靜靜的坐在自己的臥室裡,對自己進行內視起來,透過上午的激戰,他驚訝的現自己的真元到現在不僅完全恢復,還比以前更加強大了,而且精純了許多。
小蔡回憶著當時施展法決的情景,一股奇妙的感覺浮現在小蔡的心頭。他緊緊抓住這種感覺,並跟隨著這種感覺一路向前。
他的思緒彷彿被一雙溫柔的手託著,一路向前,這種感覺很享受,彷彿光著屁股在自己家裡裸奔,上廁所的時候可以不關門,非常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