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的佳茗,又怎麼感得上我們的小佳人呀!」
「姐姐,不要笑人家啦!」小丫鬟臉色羞紅,雙頰梨渦淺笑,吞吞吐吐、嬌滴滴的說道:「我家主人,他、他還說……」
尋歡公子見丫鬟扭扭捏捏的小兒女模樣,不由甚是好奇,隨手在她香臀之上輕拍一記,笑聲道:「你家主人是誰,他還說什麼?」
「啊」的一聲嬌叫,丫鬟不由嚇得跳出老遠,好似受驚的小鹿一般躲在雪蓮花身後,怯聲道:「主人、主人他說,如果公子喜歡,就讓菊豆留下來……」
「妹妹的名字叫菊豆?真的很好聽呀!」沒等雪蓮花和尋歡公子開口,碧竹心就欺身上前,重又將窘如紅櫻的丫鬟扯了出來,奇聲道:「你的主人到底是誰,讓你留下來做什麼呢?」
在碧竹心的逼問之下,丫鬟菊豆雖然窘到極點,但卻顯得更為嬌羞動人,真的讓人我見猶憐。
就在菊豆猶自有些發怔的瞬間,尋歡公子已經將她扯住自己懷中,雙手雖然不住亂動,口中卻正色說道:「明日一早,你就回去告訴你家主人!我尋歡公子乃是堂堂正人君子,豈會被美色所動?難道還會要小丫頭服侍才就寢不成?」
「不、不要這樣!」在尋歡公子出奇不意的毛手毛腳之下,菊豆不禁花容失色,小聲說道:「主人、他、他還有東西讓賤婢轉交給公子!請、請公子放開奴家!」
如果一塊肉骨頭被餓狗咬住,餓狗可能會鬆開嘴嗎?同樣,一個如花似玉、嬌翠欲滴的大姑娘落到了色狼手,色狼又怎麼可能會放手?
自然,尋歡公子也不會放手,而是將手放到了最該放的地方,淫聲笑道:「那些事情,都是小事!等一會,你身上有什麼東西,本公子一定全都幫你給摸出來……」
就在菊豆嬌羞難當、不知所措,而尋歡公子色心高漲、感覺其樂融融之際。「砰」、「砰」兩聲,雪蓮花和碧竹心的兩個拳頭,已是準確無誤的命中了尋歡公子的額頭。不過,這還只是個開始,緊接著,二女的粉拳就如暴風驟雨一般,劈哩啪啦的不住捶向了尋歡公子的各個部位……
「哼,你這個大色狼!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隨便欺負小姑娘了!」足足將尋歡公子暴捶了一柱香的工夫,雪蓮花才嬌嗔著,和已經笑得不成樣子的碧竹心停止施暴,又將菊豆拉到床邊,柔聲安慰道:「妹子,不用怕!今晚上就和姐姐睡在這裡,那大色狼睡桌子,諒他也不敢動你!」
「醋娘子發威,果然是厲害!」剛剛被粉拳襲擊之時,尋歡公子怕傷著二女,所以不敢用功相抗。碧竹心的拳還只是輕輕施為,也就如搔癢一般,甚至還捶得比較舒服。而雪蓮花的拳頭,不但頗重,而且專門襲向敏感而又脆弱之處,著實讓尋歡公子吃了不小的苦頭。
「那個,自古以來真豪傑、大俠士,又有哪一個不是風流倜儻!」在角落之中喘了半晌,尋歡公子才勉強站起身子,故做顫顫巍巍的模樣,慢慢移到床沿,柔聲對菊豆問道:「你家主人,究竟是要交給本公子什麼東西?」
民間形容徐娘半老的女人,往往會稱之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如果霧中女子真的是村女華真真,還有美姬華愛愛的母親,那她一定是處於讓男子感覺到恐怖的虎狼之年了。
林劍俠有點後悔,很想找件衣服披上。畢竟對著一個不知容顏如何的中年婦人,裸著身子,實在是會有些不爽的感覺。
想當年,他還是弱冠少年,執劍於荒山曠野,鬥熊搏虎,砍野狼惡狗無數的時候,倒是也常常會赤身裸體。不過,那是因為,那個時候他只有一件衣服,如果撕得太破,可能就會補也補不好了……
給林劍俠補衣服的,是一個叫梅花的小女孩。她的家,就孤孤零零的住在山的腳下。在練劍的那段日子裡,除了山裡的鳥獸,和溪中的游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