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臟位置異於常人,加上強悍的身體恢復能力是以他並不擔心。沒想到身為妹妹的簡簡卻不知道,即使是昏迷了也僅僅拽著他的袖子不願放開,似乎在控訴他不守信。
輕飄飄落地,腳步輕鬆地走向簡單的帳篷,當年他也與簡單共同奮戰過,許多的將士還是認得他的,一路上紛紛向其打招呼,他亦抱以憨憨一笑。
看著遠遠而去的背影,一個士兵好奇地向隊長打探:“頭兒,你認識這個人嗎?”
“別給老子廢話!好好訓練!”隊長吹鬍子瞪眼。
“不是啊隊長,您看咱們自從將軍受傷後就被您狠狠地訓了一番,還有幾個兄弟的傷剛好,現在將軍醒了,咱們這不是也想放鬆放鬆麼?”另一個士兵嬉笑。
“就是就是啊,這麼個美少年將軍你一大老粗怎麼就認識了?”
“聽說是禁衛軍的統領啊,這麼年輕,天子近臣,您說說讓咱們長長見識唄。”
禁衛軍早在大隋就已經出現了,專職負責宮中的安全準確來說是陛下的安全。大隋的禁衛軍大多是世家子弟鍍金的平臺,而那些世家子弟又多是桀驁自大,這讓真正上戰場浴血奮戰的邊關將士十分不屑。東俞建立後刪刪減減把本來的飛龍軍、鎮城營等等護衛組織都取消了,只留了一個禁衛軍,第一代的禁衛軍多是元帝后的親信,後來慢慢地卻發展地越來越神秘。
禁衛軍具體人數外人並不清楚,留心的人就會發現禁衛軍每年守衛皇城的都不是同一批,倒是今年見到的,四五年後可能再次相見。同樣的每兩年就會有一批禁分散地進入軍隊,他們的武略,勇氣,傲骨,忠誠一次次地讓邊關的將士對禁衛軍升起好感。
這些年來,竟然也能和睦相處,甚至在談起對方的時候帶有淡淡地敬佩。
隊長笑罵了一聲,這才眯起雙眼,像是追憶些什麼。
“這個梁統領不一般啊,是元帝的親隨弟子之一……”
“啊?這這……這個統領是先帝什麼時候收的呀?”
“不要打斷老子的話,沒大沒小的!”隊長笑罵。“聽說是幼年時候送到了別的地方,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咱們將軍也知道啊!上次火燒佘城叛逆將軍就知道風向是對的!”插話計程車兵眼中亮晶晶地毫不掩飾其對將軍的崇拜。
“是啊是啊,就沒有些別的嗎?以前參軍前那些說書的也經常這麼說!”
“隊長,你以前是不是說書的?”話落引來一陣鬨笑聲。
“找死是吧臭小子,引起上面注意你們統統軍法處置!”大夥也不在意,將軍剛醒這當口,所有小隊不都聚在一塊兒竊竊私語麼。
“說到哪兒了?對了,這梁統領剛學成歸來的時候也就是個十多歲的毛孩子,一如軍營就直接做了先鋒。這大夥可不服啊,尤其是當年老子也只是個步兵,可這梁統領啊對著兄弟們明裡暗裡的挑釁找茬半點也不在意,總是腆著臉地笑。要說當時大夥都覺得這麼個乾淨的少年送到戰場來真是開玩笑!”
“可是陛下的命令我們哪裡敢有異議呢,不知道多少人又想看看這個少年在戰役中丟臉,可又覺得那麼好的孩子死了傷了多可惜啊。這小子平時都不聲不響的,只聽著指揮,結果那場對抗蠻蚩之戰你們知道吧?”
“知道知道!”士兵們年輕的面龐上全是激動,凡是軍人哪裡會不知道那場以少勝多的戰役呢?那可是他們將軍的成名戰!
“那是,那北原看咱們東邊戰亂,元帝后在龍騰山林被暗算失蹤後趁火打劫進攻咱們邊境。將軍當時只有那麼八萬兵力面對著壓境的十五萬大軍,那是半點兵力都抽不出來!當時老子就跟著將軍,心中想著死了死了,老婆孩子都沒有呢!”
士兵又是一陣鬨笑。
“北原有個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