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一出手,就是絕對的狠戾,殺招,絕對的毒女臨世,眼睛都紅了。
“喲!這哪裡來的丫頭,出手這般毒辣,就不怕死了入地獄嗎?”
她毒粉剛剛撒出,原以為那車伕是必死無疑了,可誰料馬車裡突然一股掌風逼出,將灑向車伕頭上的那一把毒粉徹底吹散。楚雅兒眸光一眯,“是誰在多管管事!”
暗中又扣了一把毒粉出來,馬車裡便“咯咯”的笑著,飄出了一道男人的影子,風姿卓然,美豔如仙。
夜色雖暗,卻奇異的擋不住這男人的風采。
墨黑的晚上,他卻是一身紅衣招展的穿在身上,那樣妖豔的風情,恣意的慵懶,在徐徐亮起的星光下,又如同嫡仙一般的清靈之氣,出塵脫俗,唯美卓然,似是那天上的神仙下到了凡間,說不出的驚豔絕世,說不出的魅惑勾人。連帶著這樣一個夜色沉暗的夜,都因此他的出現,而瞬間的亮堂了不少。
這是一個天使與魔鬼的綜合體。
那樣矛盾的兩種截然不同的正邪之美,在他的身上完美的揉和。
美得冷豔絕塵,美得山河失色,那一身火焰般的紅袍,肆意張揚的奔放著,令得這整個天地,都為之失色。
楚雅兒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好一個紅衣美男,好一個妖孽禍水。
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
真正是看傻了眼,看出了口水,這世上,怎麼可能會有這麼漂亮的男人?
“姑娘,可是看上了在下?”
花千葉飄然落,一身大紅的衣袍不見如何揮動,更逼進楚雅兒的身前,卻又在聞到她身上那令人作嘔般的狗屎臭時,又倏然滑開了好幾丈,嫌棄似的捂了臉,離得遠遠了。
“呀呀呀!說你呢,這個瘋婆子,大半夜的不睡,跑街上驚了我們公子的馬,你賠得起嗎?”
囂張的車伕尚還不知自己的小命已經在閻王殿裡轉了一圈了,現在一見楚雅兒這個髒女人居然竟對自己的公子如此的無禮注視,頓時又罵罵咧咧的趕人了。
楚雅兒冷哼一聲,眉眼犀利:“滾!”
扣在掌間的藥粉,硬生生沒有撒出去。
這個突然出的紅衣男人,不簡單哪!沒有必勝的把握之前,她不會去自討苦吃。
“呵!這個女人,倒還是有趣。”
花千葉如火一般的衣袖揮動,翩然間又至眼前,楚雅兒抽搐著嘴角,有種吐血的衝動。
老天爺哪,這世間還有沒有天理?
如果這全天下的男人都長得這麼妖,這還讓她們女人怎麼活?
頓時間洩了脾氣,也懶得再與那不懂事的車伕計較了,道,“好人不擋路哪,閃開閃開!”
低了頭,側著身的要從花千葉身邊離開。
原話說的是“好狗不擋道”,可這所有的一切髒話,在紅衣妖嬈的花千葉面前,說出來就是褻瀆了人家。
“哈!還好人不擋路?你以為你是誰了?敢這樣子同我們公子說話?”
不知好歹的車伕又湊上來,狗眼看人低的道,“去去去!識相的趕緊滾,趁著我們家公子沒有發火之前,還能饒你一條小命,否則……”
他馬鞭敲打著手掌心,很有一種地痞流氓的街霸架勢。楚雅兒頓時就笑了,笑得眉眼彎彎,煞氣凜然的,一肚子的火氣,突突的就衝著腦門往上頂,二話不說的一大把毒粉撒出,氣得牙根都疼了。
她這可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走個夜路都能遇到鬼。
“這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姑奶奶怎麼走,礙到你的事了嗎?這麼寬的黃泉路,你是眼晴瞎了還是心長歪了,走哪個不是死?需要讓嗎?!”
操!
真他媽火大了。
什麼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