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車外的一景一物,短短一年,變化並不明顯,只是多了些廣告牌,多了幾家新店,多了些陌生的人而已。
“夕岑,”
“嗯,”
“我見到顧忘川和嚴曉君了。”她說著,一笑,“我運氣是不是很好?才第一次見面,就見到他們兩個。”
“然後呢?”顧夕岑邊發動車子,邊淡淡的問。
“他說想要贖罪,他說對不起我。”林悅爾就像個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