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極少數能在這裡自由出入的外界組織。當然,將軍那老狐狸打的什麼算盤,我心裡清楚得很。現在莊園落入我手,我就不會讓這種情況發生了。”說著,他又漸漸收起笑容,盯向顧夕岑:“說起來,咱們都是賞金獵人出身,也是一家人了,我不該難為你們。不過呢……”他垂眸一笑,手指捻弄玫瑰花的速度,愈漸緩慢,“有人不喜歡你們,我也沒有辦法……”
話音落地,那枝玫瑰花,就如離弦之箭,直逼顧夕岑而來!
顧夕岑隻手撐在旁邊的桌上,身子騰空,整個人躍了起來,避過那朵帶刺的玫瑰,筆直的朝黑玫瑰撲了過去……
門在那一瞬,慢慢的關了上。
房間裡的一切聲音,都被轟降降轉個不停的發電機給掩蓋了。
屋外的槍聲持續著,龍阿七守在機房外,焦急萬分。
不大一分,鷹二就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岑少呢?”
“在裡面!”龍阿七指著機房說,“他放下了石門,外面的人進不去,裡面的人也出不來,也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這可急死人了!”
鷹二擰著眉,朝那裡瞅了瞅,突然說,“我去!”
“喂,你去幹嘛——”還不等龍阿七問完,就看到鷹二一陣風似的又跑了過去。
“啊,要瘋了,這幫獵人都是神經嘛?”龍阿七煩躁的扯了扯長髮,背起她的弩,緊緊跟了上去,給鷹二做掩護。這傢伙橫衝直撞的,根本不知道躲避,也不知道是不是頭腦真的壞掉了!
她邊跑邊拔出身後的箭,對著旁邊計程車兵,連放三箭,放倒三人。
有了龍阿七做掩護,鷹二更加肆無忌憚了,他跑過去之後,大手那麼一拔,就把旁邊衝來計程車兵給拔出兩米遠,然後,他撕下衣角,纏在了手上,拳頭緊了緊,對著那扇石門就砸了下去——
龍阿七傻眼了。
她不明白,自己冒著生命危險,跑出來保護這個傻子,意義在哪裡?
在哪裡?
哪裡?
哪裡……
龍阿七反應過來,忍不住的咆哮道:“拜託,那是石門!!!你想死,也不用這麼著急投胎吧!!”
鷹二不理她,繼續又是重重的一拳,那扇大門居然震動了兩下。
想要上前計程車兵都被他震了住,驚慌失措的瞪大了眼睛。
這還是人嗎?
哪有人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該死!”
見攔他不住,龍阿七隻得硬著頭皮,與他背抵著背,將手中的弩,威力發揮到了極致。
“傻子!快住手!”她時不時的回過頭,看到鷹二不肯停手,氣到直爆粗口,“你他媽的想死也別拖累我啊!”
可就在這時,鷹二一聲低吼,一拳下去,石門裂了道縫……
龍阿七震驚了,她目瞪口呆,看看門,又看看鷹二。
鷹二抹了抹額上的汗,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走吧!我們去找岑少!把那兩臺該死的機器停下來!”
龍阿七望著他,倏爾笑出了聲,“真是一群怪胎。”
獵人聯盟裡所有的人,包括她哥龍阿三,都是怪胎!
鷹二生生將一道石門用拳頭給砸開了,這對那些士兵來說,是絕對的震撼,他們呆住半晌才反應過來,忙彙報情況,要求派人來支援,剩下的則衝進了機房裡。
鷹二和龍阿七對付這些人,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但他們也明白,如果不是秧朵在外頭拖著,增援到來之後,他們會立即被困在這裡,情況很不樂觀。
“在這裡!”
龍阿七看到了標有“機房重地”的指示牌,馬上跑了過去,鷹二斷後。
門從裡面被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