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真是無時無刻不展現他們的親暱啊。
“我自己起的。”
小昕原來不是叫灝灝的媽媽的,自己逼著她改的。
灝灝的媽媽,一眼就能夠看出名花有主,至少能夠嚇退一些不懷好意打自家老婆主意的如狼似虎的男人。
不過話說回來,小昕網名上是妥協了,但是求婚那事,就是不點頭啊。
他都快沒招數可用了。
“童,你是怎麼讓韓悠答應嫁給你的?”
聞人臻覺得一個人的腦力確實有限,為了抱得小昕歸,為了能夠再次爬上小昕的床,為了在小昕身上名正言順地貼上自己的標籤,他需要借鑑一下別人的idea。
“很簡單啊,耍賴,耍流氓,悠悠這人嘴硬心軟,生個病,就能夠有機可趁了。”
沈童這下很快就被聞人臻給帶動情緒了。
“有沒有可行一些的?”
耍賴、耍流氓,跟自己的氣質相差太遠,也只有沈童能夠做得出來,自己這麼做,小昕八成還以為自己神經出問題了。
還是敬謝不敏。
生病,他生病的次數大大小小,這次車禍,最大的收穫,是讓兩個人彼此之間建立起信任來,不能強求太多。
“聞人,你到底想說什麼?”
沈童覺得聞人臻話中有話,自己有猜不透,鬱悶地瞪他。
“你能否提供下浪漫的求婚場景?”聞人臻很大方地問道,忽然間,覺得這個問題,其實也不難以啟齒。
沈童笑得牲畜無害,“浪漫的求婚場景?”
聞人臻補充了幾個字,“要別出心裁,別具風格的,要有創意,最重要的還要給人浪漫的感覺。”
沈童有些咂舌,腦袋裡有一瞬間空白。
剛才自己沒出現幻聽吧?
聞人生病了。
看了聞人臻半天沈童就只能得出這麼一個貧瘠的結論。
他伸手就去探觸聞人的額頭,對方對他這舉動不解,蹙著眉頭躲過了他的魔爪。
“聞人,你是不是發燒了?”
聞人臻覺得自己對沈童還是抱了太大的希望,“童,我很正常。”他不由不出聲強調道。
自己說的這番話,有那麼駭人嗎?很正常啊……
沈童連續乾咳了好幾聲,問出口的話,變得耐人尋味,“聞人,你都怎樣求的婚?說出來聽聽,也許我可以充當下你的狗頭軍師。”
聞人臻撇了撇嘴,有些心不甘情不願地道,“第一次求婚是在莫浩楠的訂婚典禮上,在他們家小花園裡求的,她嫌不浪漫,沒有花。”
“第二次求婚是在我的一棟別墅裡的花園裡求的,用點燃的蠟燭圍成了一個心形,然後在心形裡面放了一朵白玫瑰,她嫌棄說太俗了,明明我在她眼裡看到了欣喜,她嘴硬,死不承認,然後一氣之下,把所有的蠟燭都吹滅了。”
他說到這裡的時候,卡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當她自己過生日吹滅生日蛋糕上的蠟燭呢。”
“吸取了第一第二次的教訓,花園不合適,第三次求婚是在海邊,不過我選的時間不對,正當我單膝下跪的時候,漲潮了,我們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別提多狼狽了,自然不用她說,我也知道失敗了,於是沒將求婚進行下去,主動放棄了。”
沈童聽上癮了,沒想到聞人點子還不少。
“然後呢?”
忍不住催促,乾脆一屁股在聞人臻的辦公桌上坐了下來。
“第三次求婚是在家裡,我想家應該是最溫馨的,地點選在主臥室,讓灝灝捧著花,我拿戒指,結果被灝灝搞砸了。他排練的時候還是好好的,可到了真正求婚的時候,他抱不動花了,哇哇大哭起來。”
說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