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西蒙搖了搖頭。見師摩還瞪著雙眼盯著自己,他將邁出的右腳收了回來:“從呼吸聲和紫光看,那裡一定有個山洞,山洞裡不知是什麼生物在修煉著一門高深的內功。”
“會不會是吉安?”師摩一直記掛著吉安。
“不像。”西蒙搖了一下頭:“吉安不可能有那麼深厚的內功。”
“哪會是誰呢?”師摩像是在問西蒙,更多的像是在自言自語。
“不要多想了。回去睡吧。”西蒙說完,向自己的住所走去,剛走幾步,他又折身回來:“剛才看見和聽見的一切,先不要向別人說起,以免造成人心浮動。”
回到住處,西蒙雖然重新躺到了床上,但仍舊沒有睡著。“會是誰呢?誰會有那麼深厚的內功?紫光,紫光,”西蒙默唸著,突然間他的腦海裡閃過一道光芒,他猛地坐了起來:“難道?……不會的,畢竟那只是一個傳說。”他搖了搖頭,又躺了下去。他剛躺下,松布就在洞口壓低了聲音喊道:“報告谷主,飛箭隊隊長武特回來了。”
“知道了。”西蒙本來就沒有睡著,他一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武特隊長現在在什麼地方?”
“在議事大廳。”松布這一次聲音大了許多:“他還帶來了一個女的,聽說是明王的女兒,叫嬙。”
“多事!”西蒙訓斥著松布:“快去通知馬管家和藥老不悔先生到議事大廳開會,對了,順便也通知一聲基凱老拳師,快去!”
“是!”松布答應一聲後,很快地就消失在晨霧之中。
西蒙走出山洞,此時天剛矇矇亮,整個紫蝶幽谷被一層薄薄的晨霧籠罩著,因為這層晨霧,人走在其中,反而覺得異常地清爽,自然頭腦也清醒了許多。“會是誰呢?”他的腦海裡又一次出現曾經見過的百丈崖上的那道淡淡的紫光,耳邊再次響起那個時強時弱的呼吸聲。在走向議事大廳的途中,他的目光不止一次地投向百丈崖,投向百丈崖上那塊出現紫光與呼吸聲的地方。
“谷主。”在議事大廳門口,藥老不悔先生朝走在自己前面的西蒙叫了一聲,在西蒙回頭,停下腳步等他時,他緊走了幾步:“出了什麼事?”
“進去再說。”西蒙沒有正面回答藥老的問題。
“參見谷主!見過不悔先生!”西蒙和藥老剛一進議事大廳,飛箭隊隊長就迎了上來。此時,馬管家和老拳師基凱早已到了議事大廳,在西蒙和藥老進來時,他們也站了起來,隨同他們一起站起來的還有嬙。
“坐!坐!”西蒙伸手示意著大家坐下,在大家都坐下後,他坐到了議事大廳正中的太師椅上:“武特,這位是?”他把目光投向了坐在武特身邊的嬙。
“回谷主,”武特又站了起來:“這位是明王的長女,叫嬙。”
“武聖人!”嬙站了起來,接著突然跪下,在她再次開口說話時,她已經成了一個淚人兒:“求武聖人救我父王,救我族人!”
“快起來說!”西蒙在太師椅上欠了欠身子:“武特,快扶嬙起來!”
武特把嬙扶到凳子上坐下後,和嬙一起將明部落的遭遇細細說了一遍,只是嬙說的是前半程,武特說的是後半程。
“這樣看來,惡魔島開始動手了。”西蒙聽完嬙和武特的話,沉默了好一會兒這才說話,而話又像是在對自己說的,所以誰也沒有接過話岔兒。見嬙一副失魂落魄、弱不禁風的樣子,眼裡仍舊飽含著淚水,西蒙連忙安慰道:“你放心,我們會去救你父王的。”說著,他把臉轉向了武特:“武特,你送嬙去紫蝶園休息。”
武特陪著嬙剛走出議事大廳,馬管家便起身走到西蒙身邊,將一個紙條遞給了西蒙:“這是剛剛收到的。”
西蒙看過紙條後,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你以最快的速度把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