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於我,雖然我不知道他心裡是打的什麼算盤,可是我總有一種不好地預感,總覺得他要算計我,他哪裡會那麼好心,放過別人?除非他腦袋被驢踢了!傻子才信他的鬼話!
“當然不會,這等好事還要你幫忙才行。”他笑得溫文而雅,我卻覺得氣溫迅速從零上轉到零下四十度。果然被我料中。我是第一個被算計的人。算了,蘭若白以前做過的事如果真有比蘭若滄更甚之的,那他都能得過且過放過一馬。那麼蘭若滄這次之事估計我也不會被牽連,就看在他放過我一條小命地份上。被利用就被利用一次吧。
“說吧。你有什麼要求?”我是豁出去了,反正命握人家手心裡頭。只要人家稍一用力那麼我估計我就玩笑,現在還是保命為先。
“其實也不算難,我們來個裡應外合。我在這面依舊加緊追查被劫的學子們,放鬆他們的警惕,而你私下裡去把打探那些學子們所在之地……”軒轅拓錦這上嘴唇挨下嘴唇,巴巴的就算計開來,可他也太高估我了,我哪裡有那麼大的本事把人都救出來,萬八千的人我就是領著他們跑還得跑一會才能出月鏡王子的營寨,何況是去救人?
急忙打斷他。“你確定我能做到嗎?”我不得不懷疑軒轅拓錦太高估我的能力了,我現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哪裡有這個本事!
“你當然能!我借你一萬禁軍,可夠?”軒轅拓錦嘴角浸著笑,問我。我一臉的黑線,人家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我哪裡還有拒絕地道理,何況小命還在人家手裡握著呢。
“說說你的計謀吧,我儘量配合。”我撇了一下嘴,等著他的下文。“方法很簡單,選個日子,你就領人進去偷人。”軒轅拓錦一說,我不擴音高單調重複最後一句,而且用看怪物地眼神看他。
“偷人?”這話怎麼聽著這麼的彆扭!我不滿意,一又杏仁圓眼瞪過去,卻不知道這驚鴻一瞥,又激起千層浪。
“當然此偷人非彼偷人”他笑地發賊,我不滿意地嘟了下嘴,舉起手來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示意他繼續。
“不是救,記得了,是偷!你以蘭若滄地姐姐名義去偷,為的可是不希望弟弟做錯事而釀成大錯。當然偷也要偷出學問來,要偷得神不知鬼不覺,最後還要有人發現人被偷了,你還得被抓得現形!”他這是說得什麼瘋話,還要抓個現形,我瘋了我!上人家大王子的營寨裡去偷人還要被發現,人家不亂棍打死我才怪!
我投給他一個你白痴還是我白痴的眼神,不屑理他!
“你先莫生氣呀,我又不是叫你去送死”
“這還不叫送死!!偷那些人就已經夠冒險了,人家被我發現了他們的狐狸尾巴,不把我殺人滅口還留著我四處亂說不成?”我頭搖得像撥浪鼓,堅決反對用命做賭注。“怎麼可能呢,他們本就是理虧一方,自然不會大張旗鼓的四處找人,你不會怎麼樣的。”壞人,一臉壞相,一臉壞笑,特別是從那滿是算計的嘴裡說出來,更壞!
“鬼信你!”我才不信。
“若白,你現在怎麼這麼沉不住氣呢?如果你被發現的時候我剛才在場你覺得會發生什麼情況?”他敲一記我的腦門,邪邪的笑著問我。
我一臉茫然,傻呆呆的想了一圈,終於把他的話組合在一起。他是要我去偷人,然後偷到最後差不多的時候就要被人發現,這樣月鏡國的人一被驚動,自然就會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心急如焚的遮蓋此事,他們會先自亂了陣腳,估計百分百會要殺我滅口,而且不單是滅口還得不動聲色的把那些被偷走的人如數抓回來,不然訊息一但走露,這兩國之間便再無任何一點友誼可言,交戰是再所難夠免的。
而這個時候如果軒轅拓錦適時的出現,然後一問事情的原由,那麼估計月鏡的大王子年少氣盛就很有可能沉不住氣,一怒之下就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