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真的是那種任由下半身胡來的人渣,那麼也不可能對自己,還有那些明顯對他抱有好感的驅逐艦視若無睹了。但不管怎麼說,夜晚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樣的情況都是絕對不行的,要把禍患掐滅在源頭。
所以這番衣阿華稍微用了一點強制的辦法,讓腦子還不那麼清楚的阿爾託莉雅在房間裡睡著了。
“衣阿華姐,衣阿華姐。”
就在這會,衣阿華聽見有人在旁邊叫自己,扭頭一看,是雪風滿臉擔心地站在旁邊。
“怎麼了,雪風?”
“提督的話之前說的都是氣話,說讓雪風來做秘書艦什麼的,他應該是肚子餓了火氣大才會這麼說的……”
衣阿華這麼一聽,大抵已經明白雪風想要表達的意思了。
看來雪風還是沒有摸準那個人的脾氣啊,虛張聲勢什麼的是那個人的招牌技能,不過這也不能怪雪風,過去衣阿華也沒少被袁毅這麼唬過,好多次以為他真的生氣了,害得自己糾結來糾結去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跑去道歉,結果發現對方卻壓根沒放在心上,反而一臉茫然的再問自己在說些什麼,那簡直是最羞恥的PLAY。
“那麼雪風認為要怎麼做呢?”回過神的衣阿華接著雪風的話問道。
“那個,我會跟提督說秘書艦的工作還是由衣阿華姐來做,”雪風一對眼珠子在眼眶裡忽左忽右地搖擺,就像她反覆纏繞在一塊的手指一樣,最後才下定決心把話說出來:“所以能不能原諒提督呢,他一天都沒有吃飯的說,應該已經很餓了……”
“雪風真是替提督著想呢。”
“誒?”
“沒什麼,”衣阿華背過了身去,“既然雪風這麼說的話,那麼這次就勉為其難的原諒提督吧。”
“真的嗎,那麼提督的晚飯也……”
“嗯,我待會會給提督送去的,放心吧。”
這麼說著,衣阿華又繼續沿著剛才的走道向前走去,最終消失在了走道里,原地留下雪風一個人,這會她正準備調頭離開,結果發現島風和大青花魚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
“啊,衣阿華桑去廚房給提督準備夜宵了嗎?”島風看著前方漆黑的走道說。
“怎麼了,怎麼了,”大青花魚在旁邊扭著她的小屁股興致勃勃地問,雖然智商感人,但這位同學對任何事情都保持著強烈和旺盛的好奇心。再說個題外話,雖然袁毅曾經多次勸說她至少穿條褲子或者裙子什麼的,但是在說了二十次之後實在是趟不住放棄了,所以大青花魚現在依舊保持者她那副比基尼飄著雙馬尾的造型。
島風雙手環胸虛著眼,一副洋洋自得的表情答道:“這還用問嗎?這邊的走廊過去就只有飯廳和廚房,衣阿華桑她嘴上說提督的不是,其實心裡還是想要討好提督的吧,這個唔……有個詞怎麼形容來著?”
“傲嬌。”三個蘿莉的身後突然插進了一個聲音。
“對,傲嬌!咿——”意識到什麼的島風等人立即轉頭,看見託著腮幫子微笑的林仙正站在那裡,島風等人的頭上頓時扯了一臉的黑線:“那個,林仙桑,拜託你走路的時候稍微有點兒聲音,突然出現在背後感覺怪嚇人的。”
“抱歉抱歉。”林仙微笑著道歉了,但看她的表情明顯是多過好奇:“你們在說什麼呢,讓我也加入吧。”
“忽忽忽忽,所以說……”島風又洋洋自得地閉上了眼睛,吊足了大家的胃口後才說:“衣阿華桑那些對提督的不滿都是裝的,她其實很喜歡提督吧。”
“誒?”眾人一副吃驚的表情。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嘛。”林仙說:“如果不是因為這樣的話,應該不會跟著那個沒用的男人來到這種窮鄉僻壤的吧。”
喂!
“大青花魚上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