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發話,小弟自然不敢再說什麼,而那個開車的司機,則笑眯眯的哼著小曲,一副很開心的樣子。
段子羽想聽他們說話,希望能從其中判斷出要被帶到哪兒,可他們不說話,他也就無從判斷,他嘴巴被堵,想要說話也不可能,而一哼哼就會被打,於是就不再哼哼保持安靜,心裡越發的焦急。
心裡面判斷著時間,約莫半個多小時之後,段子羽發現車子停了下來,他被雷龍推下車,接著走了三分鐘的路,被其中一人猛推一下。
段子羽粹不及防,身體一個踉蹌,直接撞在了一個堅硬的物體上面,他眼睛看不到,不知道撞到什麼東西,用手一摸才發現是一堵牆。
“小子,乖乖的老實一些,否則還會有你的苦頭吃。”那人上前警告幾句,又找來一根繩索,把他的手和腳都綁住了。
“他們這是要幹什麼?”段子羽眼睛被矇住,不知到了什麼地方,嘴巴被塞住無法說話,而手腳被綁住,也無法移動,心裡已經知道不妥,暗想他們難道是想要殺我嗎?
想到他們的身份,乃是鎮上的混混,殺人的事情,說不定真的能做出來,想到那個可能性的瞬間,一股寒氣籠罩全身,段子羽被恐懼包圍。
“我不能死啊,我要是死了,媽媽肯定不會獨活,我要逃走,現在我失蹤了,母親根本不會知道我在哪兒,她肯定要找我,等滿24小時才能去報案,畢竟警局是這樣規定的,失蹤超過24小時才接案。”
段子羽在心裡喃喃自語,心裡恨極了這四個強徒,可他知道憤恨根本無助解脫,為今之計,是先放下心頭的恐懼,憤恨等拂面情緒,想盡辦法逃走。
試了一下手上的繩索,綁的很結實,憑藉手勁根本掙脫不掉,段子羽急得渾身冒汗,心裡惶恐之意越來越大。
在與此同時,外面的房間裡,雷龍四個人,則正在抽菸聊天。
“小三,這裡安全嗎?”雷龍詢問著。
留著黃髮,紋著紋身,身材消瘦的年輕人,說道:“放心吧龍哥,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附近三里地內都沒有人煙,這房子是我父親十幾年前,開池塘養魚時蓋得,他死之後,我沒有再養魚,房子就空著,平日裡沒有人過來。”
雷龍說道:“那我就放心了,買家明天晚上來拿貨,在這期間有人見到你,問起的話,你就說來這裡釣魚,等會兒去買吃喝物品的時候,記得拿兩幅漁具,我好久沒有釣魚,到也可以體驗一下。”
“老大,買家,是什麼買家?”另外一個混混,雖然跟雷龍混了三個月,卻一直不知道他做的什麼生意,不禁有些好奇的詢問。
“小剛,你跟了我三個月,我考察你,發現你對我很是忠心,這才帶你來參與我的核心事物。”雷龍說道:“我在西北某省的黑煤窯聯絡了一個朋友,他那裡需要礦工,只做事不給錢的那種黑工人,我把這小子拿去賣了,雖然不是成年壯男,卻也能賣兩萬塊,他得罪我,就是這麼一個下場。”
啊?那小弟直接楞了一下,黑煤工可是最為悽慘的,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做事,沒有工錢,還得處處受管制,吃不飽穿不暖,大部分都最終被累死,抑或是出事故橫死地下,小部分試圖逃跑被打死,想要逃生的機率,堪比大海撈針。
“怎麼,你不願意啊?”
那小弟連忙道:“沒有,沒有,老大,我是個孤兒,一直被人欺負,也沒錢吃飯,跟著老大你,我有錢了,也不會被人欺負,老大,你對我那麼好,我當然對你忠心,你要我做什麼,我都不皺眉頭。”
“好,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性子,才會讓你跟著我。”雷龍哈哈一笑,“跟著我有錢花,有飯吃,有女人玩,我也不會虧你,既然你參與了,就要對我忠心,這種事情屬於嚴重違法行為,你們可要保密了,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