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很快到了樓下的警車邊，段子羽坐進去，兩警察一左一右的坐在他身邊，就像是防止他跑了一樣，司機是一個女孩子，沒有跟著上去，在這大霧的天氣裡開著車子，也很不容易啊。

大霧在人流聚集區，就比荒野區要稀疏一些，大學裡人滿為患，霧氣並不怎麼濃，不過車子開出學校之後，霧氣就顯得多了一些，好在今天有太陽，霧氣比早上太陽沒升起之前要疏散了一些。

警車上路，一路響著警笛，可即便如此，霧氣沒有徹底散開，車流太多，加上速度都不快，原本二十多分鐘的路程，花去了一個小時才到。

進去之後，段子羽被弄去了審訊室，一番例行審訊之後，警察問他在卓強軍死去的那晚，他在什麼地方，段子羽就說在宿舍看了會兒書，之後去了街頭溜達，晚上十一點多才回宿舍。

他的回答，沒有什麼破綻，那晚上的確是十一點多回了宿舍，這一點，王鵬和姜彥是可以作證的。

警察連問了一些問題，比如，他這幾天去了哪兒，和什麼人接觸了，又冷不丁的夾雜著，那晚上你去了什麼地方，反覆的問來問去，他的回答還是一樣，出去溜達，晚上十一點多回來，沒有被他們給繞圈子的問答方式給弄迷糊了。

問了幾遍，警方沒有什麼線索，便詢問他和卓強軍怎麼樣認識，期間有什麼矛盾，段子羽也都一一說了，沒有什麼隱瞞，因為這些都是能調查出來的事兒，隱瞞了也沒用，還顯得他有什麼機心。

其實，警方只是懷疑段子羽，沒有絲毫的證據，卓強軍被人殺死之後，卓家震怒，發動一切力量，限期警察破案，他們調查不到線索，也就只好疾病亂投醫一般的，把和卓強軍有恩怨的人，全部弄來調查一遍。

然而查了這麼些天，絲毫沒有進展，期間還發了一些事兒，讓他們覺得有了點收穫，那就是和卓強軍先前有仇怨的一個傢伙，竟然還犯了一個強姦案，在審訊的時候，被問了出來，而先前的那個案子，並沒有查出來，一直沒給受害人一個交代，現在卓強軍的案子，使得他們湊巧破了案，算是一個小驚喜吧。

不過，警局的領導，要的不是這種驚喜，他們要的是破案，否則面對卓家的壓力，他們也頂不住啊。

段子羽一直被問，翻來覆去的問，換了三個人來問，他的待遇，和先前被懷疑的人一樣，都是一個樣，可啥都沒有查出來。

眼看著到了下午一點，段子羽肚子餓了，可警方沒有放他走的意思，當即就表示抗議了，“我是個學生，我需要回學校，我要上課。”

“根據法律規定，公民有協助警方調查的義務，二十四小時之內，我們會給你一個答覆。”

“什麼答覆？”段子羽不是法盲，知道這一點，若沒有證據，那麼他們就要釋放他，或是有了證據，給予拘留，再繼續審訊。

“現在還不知道。”審訊的警察緊緊皺著眉頭，為了卓強軍的案子，全域性上下不知多少人，都沒有睡好覺吃好飯了。

“我想要打個電話。”

“對不起，在這二十四小時之內，你不能打電話。”

段子羽呵呵一笑，一般人的確是被這樣對待，但他是一般人嗎？他說道：“我要打的電話，是給省委大院的。”

“省委大院？”警察直接傻了，良久才問道：“段子羽同學，你要打給誰？”

段子羽玩起了啞謎一般，“你說呢？”

“我怎麼知道？”警察覺得段子羽在糊弄他，拍了一下桌子，說：“段同學，雖然現在沒有證據，表明你就是作案兇手，可你有作案動機，是有很大嫌疑的，希望你老實點，別跟我耍花腔。”

“我有什麼動機？因為他派人要揍我，我就要殺他？”段子羽很嚴肅地說著，“你不覺得這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