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
“委屈也沒事。”談屹臣假正經地湊到她面前:“實在不行,你就再親回去,我也給你摸。”
“”
“哎,和好的感覺真好。”過半晌,談屹臣手臂假模假樣地搭在腰側,面上看上去心情不錯。
這事就算告一段落,確定對方都沒什麼要說的後,遲霧從休息室出來,掛著工作牌回去。
李溪藤還在沙發上葛優躺,有點犯困,手邊拿一杯飲品,見人全須全尾的回來了,遞給她一杯。
“怎麼樣,聊什麼了?”李溪藤撩下捲髮,放到肩後:“剛還看見那小模特了,看著氣性挺大。”
遲霧到她身旁空位坐下,略往後背靠,摘下棒球帽放手邊,左手食指摩挲飲料杯標籤:“沒聊什麼,一點小事,都解決了。”
“嗯,解決了就行。”李溪藤又忍不住瞧她:“總覺得你倆怪怪的。
”
遲霧不說話,視線放到舞臺上。
音樂節準點開始,鼓點震顫人心,周邊噴出大量乾冰造出的煙霧,煙霧繚繞,伴隨酥酥麻麻的性感電音,人群開始沸騰。
開場的是逆柏樂隊,主唱是遲霧之前在休息室門口看見的綠毛,渾身上下都是叛逆的搖滾感,不用張嘴別人都能從他身上感覺到半死不活的頹廢。
音樂節也講究出場順序,開場的就得會造勢。
這支樂隊恰好,不只是主場抓眼,整支樂隊都很有感染力,說白了就是更瘋,尤其是全隊唯一的一個女貝斯手。
一刀切短髮,有眉釘,黑色吊帶包臀裙,身上被噴灑的水槍打到半溼。
半道上綠毛把話筒遞到她面前,她唱了兩句,還他媽是煙嗓。
臺下都在搖,只有遲霧一個人清冷地站在那,沒動,特顯眼。
那女貝斯注意到後,在臺上朝她挑了下眉。
演唱到高潮,綠毛渾身朝氣地走到臺前,胸腔因為大口呼吸而起伏,將麥朝向觀眾。
就在這時,女貝斯也走到臺前,勾起紅唇,朝遲霧的方向走到舞臺最邊緣。她彎下腰,身體前傾,招招手,遲霧靠過去,她曖昧地貼在她耳邊問:“你叫什麼?”
“遲霧,延遲的遲,大霧的霧。”遲霧如實告訴她。
“記著了。”她笑了下,回。
問完,女貝斯回到原位。
幾首歌結束,逆柏退場,臺下人在喊,女貝斯晃腰扭了兩圈,臺下一陣尖叫,隨後又在尖叫中朝遲霧的方向食指中指併攏,丟出個吻。
攝像人員坐在機位前,把鏡頭切向遲霧方向,一個模樣特漂亮的姑娘,樣子冷淡,站在那格格不入特顯眼,人群此起彼伏地口哨聲,陰差陽錯地將這個開場掀到高潮。
遲霧站在那,下巴微抬,視線跟著莫斯意,表情幾乎沒變化。
“嚯!這莫斯意挺會挑人撩的啊。”陳黎看著熱鬧,挺興奮。
楊浩寧看一眼談屹臣,笑:“別慌,莫斯意直的,舞臺效果。”
“我慌什麼?”談屹臣緩緩吐出一口煙,表情很淡,沒搭理他。
場下依舊躁動,氣氛一陣陣高潮往外蔓延。
白焰樂隊是在後半段上場的,天色將暗未暗,天空是一種紫色混雜著暗黑的夜色將至,朦朦朧朧的蕩著一片昏暗。
衣兜裡的手機傳來震動,遲霧取出來,微信上收到訊息,tt:【好好聽著。】
“到談屹臣他們了。”趙炎朝臺上指。
遲霧視線從手機上抬起頭看。
一支樂隊,各有風格,但遲霧就是能一眼瞧見談屹臣。
前四首結束,第五首是談屹臣的。
雙面搖頭燈打下光,立麥被架到他面前,談屹臣一手握住話筒一手調高度,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