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嫁還是有人願意嫁的,好好想想吧。小淫一邊說一邊拿手來掰開我的手,我哼了一下,用力一鬆手,沒有想到,回坐力有點兒大,小淫竟然摔倒地板上了,我驚訝的捂住了嘴,我看見小淫的眼光中露出生氣的眼神,小淫爬起來,叉著腰瞪著我:好啊,十八,你也太不像話了,有這麼幹的嗎?還沒有怎麼著,就敢把相公往床下踹,你給我過來。我拔腿就跑出房間。
小麥在客廳看軍事新聞,要說男人和女人想的就是不一樣,男人的習慣不是新聞就是時事,有用沒用每天都看,還有拳擊賽車足球之類,天天看都不會夠,女人很少有人願意看這些東西,我一直想這可能是男人和女人大腦的思維細胞不一樣吧。我連雜誌都不願意看,就愛看個笑話或者漫畫之類的東西,總之不用動腦筋,管他艾菲兒鐵塔高几米,管他比薩斜塔倒不倒統統和我沒有關係。我湊到小麥旁邊坐著,心想小淫總不會真的會收拾我吧,小淫出了房間,看見我坐在小麥身邊,朝我揮了兩下拳頭,我心有餘悸的裝作沒有看見。
小麥朝我說:哎,十八,師姐也搬走了,你乾脆搬過來吧,剩下的人不多,我和小米都覺得悶,真的,你幹嗎非要自己住呢,難不成還真的揹著小淫幽會別的男人?我立馬一巴掌甩過去:小麥,你瞎說什麼?我那兒還有兩個人,我總不能釜底抽薪吧,一個人在外地出差,一個一直失業在學習,我那好意思說搬走就搬走?再說易名還沒有出國啊。小麥揉著被我打疼的胳膊:十八,你怎麼跟阿瑟似的,動不動就動手打人,這是野蠻行為,你看看人家小淫,什麼時候動手打過人啊,真是,是啊,易名還沒有走,可是公寓就剩下小米一個女人了,剩下三個大男人,小米沒有人說話嗎,難道真的讓她一個人天天給我們做飯嗎?小淫挨著我坐下,側著臉笑:哎,看不出來,小麥也懂得憐香惜玉了,呵呵,也是,十八,你還是考慮考慮,小米一個人也很悶,阿瑟和小麥還有易名,畢竟都是大男人,小米是夠孤單的。我想了想,還是沒有想到好的解決辦法,我靠著小淫的肩膀發愁:那怎麼辦啊?要不我只能兩頭住了。小麥拍手:好啊好啊,十八要是願意搬來住,房租我替你出,不就一個月五百塊嗎?少買幾把瑞士軍刀就夠了。小淫不樂意的搭話:用得著你出錢嗎,我養家餬口還是沒有問題的,你省省吧。我笑:用不著,這個錢我還是有的。
晚上,我和小淫在公寓外面的亭子站了好久,小淫把我包在他的大衣裡面,小淫問我:十八,有沒有想過將來啊。我拽著小淫的手臂想了一會兒,說:以後要是有可能,想看看書寫寫東西,到處走走就滿足,再不濟努點兒力,考個研究生?呵呵,想來想去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你呢?小淫下巴靠著我的肩膀說:以前沒有畢業的時候,覺得自己好像將來能做很大很驚天動地的事情,但是畢業之後才發現,大家其實都是普通人,普通人就是除了穿衣吃飯,還能想點兒自己能想的事情,比如說好好的和自己愛的人一起生活,沒有疾病沒有苦難沒有波折,還有一大堆朋友經常聚聚,再就是能做點兒自己有興趣的事情,我就喜歡攝影,你喜歡到處走走,我也願意和你一起,可以拍拍照片,你也可以幫我做做記錄,這樣就很美好。我沒有說話,只是仔細想著小淫的話語,小淫笑:十八,你說將來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喜歡穿男襯衫,什麼都喜歡穿男式的,將來家裡的東西都是男式的,別人會不會笑話我們,嗯?我吃吃的笑著,不說話,小淫也和我一起笑,可惜天上沒有什麼星星和月亮,氣氛不夠浪漫。
初五下午,我和阿瑟還有小麥,去機場送走了小淫,小淫走的時候很用力的擁抱我,我也是。然後我告別師兄阿瑟和小麥,回到我住的房子,晚上對面房間的小卜也回來了,從家裡帶來一些特產,送給了我一些,我很是不好意思,但是也很開心的收下了,我翻著日曆,看著過去的日子,晚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