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認不出我就是,不,我曾是武林的盟主
這時喜善恢復平靜,替他們求情:釋大哥,放過他們吧,再怎麼說他們也是人。
這時喜善又對那群黑衣人說:只是以後你們不能再做壞人要好好做人。聽到沒有!
他們狼狽不堪,紛紛磕頭。
我說:殺人只是戰勝敵人的一種方式,而不是目的。
我只是覺得這種想法太消極了,喜善的話太多餘,對這類人說。
我們繼續趕路。
駕,小馬。
正說著我拍拍馬屁股,小扁好像不是很舒服,大步快走兩三步。而小扁彷彿已成了喜善手裡的玩物,好可憐。
乖乖,走快點兒。
大約走了兩個時辰之後,我們被一條狗攔住。而喜善楞說這不是狗,是狼。
這時有一少年出現,嘴裡說著:過來饅頭,別叫。
我和喜善慢慢走近。
他問:你們是什麼人?
我說:我們是過路人。
他警惕性很高,說:你們是不是好人?
這時喜善說:我們是好人。這是你的狗?
他回話:嗯,它叫饅頭,我叫土豆。
我問:怎麼叫這樣的名字?
他說:我不曉的,總之,這是我們全家人的願望。饅頭可聽話啦,我叫它幹啥它就幹啥,不信你看著。說著將手裡的一塊石頭丟了出去,饅頭誤以為是饅頭,迅速朝它奔去,叼起它來就掉頭,撒腿便跑。土豆見大勢不妙,急忙去追。這也難怪饅頭出現口誤,因為人們做出來的饅頭有時確實像石頭。
幾天過後,我們經過一個城池。不一會兒就有追兵攔截我們,我們怕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有理說不清楚,只好逃跑。後面的追兵呼喊:站——住!快給我站住!眼看就要追至眼前。
小扁沒有意識到情勢的危急,速度一如往昔漫步,我想這樣下去,只是白白等待被他們抓住,我又狠狠心雙腿猛夾小扁腹部一下,小扁立即提速,一路奔突。
我說:喜善,你可得坐好了。
喜善一下摟住我的腰,緊的不得了。
我說:喜善,鬆鬆手,我快透不過氣來了。
喜善意志很堅決:不行,我怕是我一鬆手,我就會落入他們的毒手。
我安慰她到:怎麼會,不會的。正說著,突然我感覺到情況不妙,屁股不自覺的慢慢往後移動,而自己又不好掌控。
小扁還沒有停下來休息的意思,我猛一回頭,看見喜善正順勢往下滑。我知道此刻的小扁是真來了激情,速度快的不行,耳邊呼呼的風聲 我估計它跑不出個幾十裡地去是停不下來了。只聽一聲嘭,我倆紛紛落馬,跌坐在地上,我們倆半天沒動——痛的動不了。我們看著小扁跑遠,望塵莫及,空有嘆氣。
喜善心裡不高興,說:這害人的馬,把它放在馬場裡那可不就是害群之馬,真是氣死我了。話裡滿是仇恨,而話外卻是不忍心。等到良心發現,又反問我,你怎麼能這麼虐待它呢,它這麼小,你這麼大?
我無話可說。
說實在的,若不是形勢所迫,我也不會這樣對待它,畢竟也是喜樂遺留下來的東西,本來喜樂的遺物就不多,而今卻只剩下一件掛飾了,我不禁握在手裡。我手裡的這件珠鏈是喜樂生前買給我的,一聽這名字,就知道肯定價格不菲,它的名字很好聽,四個字,叫“曉月如鉤”。一件裝飾品裝飾別人,而自身也還有身份,確實與眾不同。這件裝飾品在喜樂離開我之後就一直沒有離開我,它一直裝扮著我,時時刻刻。
我只想用很有眼光來讚揚當時的喜樂,因為這串珠鏈既美觀又時尚,適合搭配任何款式的衣裳。而喜樂當初買這串珠鏈的目的就是“我要把你打扮